張曉将視線轉到一邊,夏曉蘭和杜兆輝正在說話。
剪彩結束了,又恢複到了自由活動時間。
已經有會員,和剛結識的新朋友一起走向球場,有一部分人停留在草坪酒會上,還有人則要回休息區。
穿湖藍色旗袍的夏子毓款款走來,卻不是來和夏曉蘭打招呼,而是笑盈盈和杜兆輝說話:
“兆輝,早知你想來,可以和我一起呀。”
和你一起?
媽的,哪來的臉。
明明是搶了他露臉的機會。
杜兆輝捂着鼻子後退,用手使勁在口鼻處扇風,扭頭問夏曉蘭: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騷臭氣?就是那種在籠子裡關久了的野狐狸被放了出來,熏人,臭不可聞!”
杜兆輝這嘴啊,真損啊!
夏曉蘭點頭,“好像是有點味道。”
“隻有一點?明明好多!走,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杜兆輝就不讓夏子毓炫耀,他要憋死這個臭女人。
夏子毓終于将視線落在夏曉蘭臉上:
“怎麼,輸不起呀,見到我有今天的風光,你們就難受的很?”
夏曉蘭這下是真的想吐。
怎麼會有人,以給老男人當小老婆為榮啊?
……這特麼哪裡赢了?!
1964:奚落和挑撥(2更)
“是挺難受的。”
夏曉蘭老老實實承認。
“雖然我也不想當夏家人,但你也知道,外人不這麼想,有什麼事還是要把我和夏家扯到一起說。要讓别人知道我有個堂姐在HK給人當小老婆,我哪有面子。你還是老老實實當杜家五姨太吧,千萬别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
夏子毓臉有惱色。
她想反駁夏曉蘭,卻又多了幾分謹慎。
在港島無所謂,琤榮集團的春茗宴,她愛說什麼都行。
到了内地,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夏子毓’。
雖然她認為夏曉蘭靠了那麼多關系,也混的不過如此,卻也沒有笨到讓人當衆抓住把柄。夏曉蘭繼父還是鵬城市長,夏子毓對此大有忌憚。
“不知你在說什麼,杜生對我好,公開擺酒娶我進門。我們又不是無媒苟合,全港市民都知我是杜生的女人。夏曉蘭,你有那麼多機會,不照樣混不到俱樂部高級VIP資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笑我通過不光彩的途徑成功,你怎麼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你敢說自己這一路走來,沒有靠這張臉,沒有靠你媽……呵,起碼我敢承認,你敢承認嗎?”
夏子毓這邏輯,好像也能自圓其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