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内衣時,周誠就急出了一頭汗。
他的手能扛槍,能命中百米之外的移動靶子,此時卻一直在輕輕顫動,以至于拿一件薄薄的内衣沒辦法。
終于,還是順利往下了,在夏曉蘭的配合下。
一開始還是周誠脫自己媳婦兒衣服,後來就變成兩人互脫了。
最神聖的一刻來臨時,周誠停下來親了親夏曉蘭的眼睛。
他有激動,也有心疼。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
“媳婦兒……”
周誠啞着嗓子。
他額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他忍的很辛苦,他怕傷到夏曉蘭。
夏曉蘭能清晰感覺到他。
他的一切。
然後她主動環抱着周誠,周誠得到回應,如何還忍得住,兩個人交疊糾纏在一起,誰都不想分開,不願意放手。
彼此的第一次麼,神聖是很神聖,要說很歡愉算不上。
婚姻需要磨合,這種事……也是慢慢才能體會到美妙的,新婚夫婦還在摸索中。
反正第一次,作為一個憋了好幾年的初哥,時間有點短。
夏曉蘭不敢笑話他,怕傷他自尊。
周誠很快就重整旗鼓,來了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第三次的時候,夏曉蘭已經是潰不成軍。
她長發散在枕頭上,全身都是绯紅之色,在身體晃動的間隙情不自禁的感歎:真是沒白訓練這麼多年,周誠的體力也太好了吧?
以至于後來,她好像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水。
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周誠抱她去洗澡,還親她額頭,說什麼今晚先收點利息,放過你雲雲。
呸!
誰放過誰呀。
等她養好精神,再……
再什麼?
人沾上枕頭就睡熟了。
周誠把自己媳婦兒摟着,貪婪的看着,看着看着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夏曉蘭的生物鐘紊亂了。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保持着早上六點過起床的習慣,可新婚第二天,她睡到了十點過。這一晚是什麼感覺?除了累,還有熱。周誠一直用手臂将她牢牢環住,難到怕她睡到半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