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要你親手拿刀毀掉你的子宮,跟爾若一樣永遠無法再做母親。”
“我要你在爾若的面前重重的磕三個頭求得她的原諒。你要是願意,我現在就放了你。”
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冷枳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了一樣,心髒在無限地下墜。
她咬緊牙關,一雙幽深的眼眸似乎要将方沐霖看穿。
“方沐霖,我說了……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為什麼她解釋了整整兩年,方沐霖都不願意相信她。
男人被她看怒了,臉上全是噴薄而出的怒火。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當初要不是你讓人強jian爾若,爾若掙紮不過,被刀刺傷了子宮,她又怎麼會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你知道嗎?現在隻要有陌生的男人靠近爾若半步,爾若就會開始尖叫,更不敢看到任何鋒利的刀具,隻有一直接受着心理輔導,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這些全都是拜你所賜!”
“我就是要讓你像爾若一樣痛苦!不!比她痛苦百倍千倍!”
方沐霖的手死死地掐在冷枳的脖子上,手腕上青筋暴起。
冷枳的呼吸越來越遲緩,隻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
她奮力地掙紮着,喉間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就在冷枳覺得自己要窒息的時候,方沐霖終于松開了手。
冷枳捂着自己的脖子開始劇烈的咳嗽,強烈的幹嘔讓她的呼吸連同着肺都是疼的。
“咳咳……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兩年前,明明是爾若陷害她,讓人強奸她,她正奮力掙紮的時候,方沐霖趕到了,爾若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僞造成她被強奸的樣子,然後親手用刀刺在了自己的腹部。
可是最後,她卻被方沐霖以故意傷人罪告上法庭,在監獄裡,被方沐霖整整折磨了兩年。
在他的眼裡,她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