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着周家的勢力,幾個大活人,用了五年的時間都沒有找到,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周家肯本就沒想找。
“漣漪,對不起,我不能幫你證明你的清白。”
周楚暮的臉上滿眼的心疼。
沈漣漪搖了搖頭,周家的當家人是周南深,周楚暮幾乎所有的事業都是醫院裡,所以,就算是想幫她,恐怕也是力不從心。
“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給我定罪了是嗎?毫無回寰的餘地?”
周楚暮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但沈漣漪分明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
是的,她在這件事情裡,再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
周楚暮臨走前,給沈漣漪留了一句話,“漣漪,這件事情,沈家和周家兩個人已經對外宣稱,沈家大女兒于一次意外中喪生,而沈家二女兒悲痛過度,去國外遊曆,永不回國。”
沈漣漪坐在空蕩的客廳裡,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果然,她隻适合生長在陰暗的環境裡,并不适合暴露在陽光之下。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最好的結局,該死的人就該給不該死的人賠罪,既然放她一條生路,她就應該識趣一點永遠不要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是她不甘心,為什麼,沈清河是那個不該死的人,她才是那個該死的人。
她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嫁給了周南深,但除此之外,她再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兩年被關在精神病院的生活,也讓她明白了,就算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她沒有病,所有人也都知道她沒有病,可是她偏偏就必須被關在那裡,無能為力,
這個才是生命的常态。
眼皮子越來越沉,有很多事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改變不了,也就不動了,沈漣漪現在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夜幕降臨,沈漣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手機還是原來的手機,号碼還是兩年前的号碼,隻是這個手機兩年來都沒有動靜了,沒有人給她打電話,所以這個時候,除了周楚暮,應該沒有人會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