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壓還不小。
上完了廁所,沖了馬桶,洗了手,清清爽爽。
出來還把門帶上了,生怕有點什麼味兒。
其實一點味兒都沒有。
回過頭來,楊沉魚就好奇地問:“農村都用井水,你家哪來的自來水?”
吳遠指指太陽穴:“生活,靠的是智慧!”
楊沉魚妝容精緻的俏臉一垮:“我懷疑你在内涵我。”
吳遠直接轉換話題問:“吃飯沒?”
“沒呢。”
“我也沒吃。”
得,這句都不用懷疑,挨擺着想要自己給他做飯。
楊沉魚掠起袖子,就問:“廚房在哪?”
吳遠随手一指,就任由大姨子自己摸索去了。
轉身抱起西瓜,一拳倆半個,抱着半個就出屋在院子裡,就着夕陽大快朵頤。
一個鐘頭的功夫。
裡屋傳來楊沉魚的聲音:“妹夫,飯好了。”
吳遠進屋一看:好家夥,四菜一湯。
“大姐,就咱倆吃,用不着這麼多吧?”
“你家這廚房做飯太舒服了,我一不小心就……”
“那正好給大姐夫帶點回去。”
楊沉魚邊裝飯盒邊道:“你這家搞那麼好,跟别墅似的。怎麼還不讓落雁娘仨搬回來?”
“散散味兒,等月底再說。”
“你們有錢人就是麻煩,講究多。”
隔天周一。
吳遠一大早去廠裡轉了一趟。
師父喬四爺帶着木工師傅們,已經全力開工,力保生産。
廠裡各方面也管得條條當當的,沒什麼好操心的。
轉悠一圈,散幾顆煙,就回了家。
剛進家門,就聽見客廳電話在不停地響。
匆匆開門進屋,接起來一聽,是江靜打來的。
吳遠一邊接電話,一邊看眼牆上的挂鐘時間,心裡疑惑道,怎麼這個時間點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