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剛扳着手指頭道:“不止是理念超前,關鍵是要懂建築、懂裝修、懂水電、懂暖通,再加上懂木匠,才能做得到。”
蔺先學推了推厚眼鏡道:“幺弟在建築這個行當,當真是十八般手藝,樣樣精通了!”
石富根話不多,隻顧着附和:“就是就是。”
聽起來跟三句半似的。
吳遠笑着擺手道:“其實用不了多久,這樣的設計都會進入尋常百姓家,再普通不過了。”
楊贲立刻趁機道:“妹夫,你要是能把這種模式推廣開來,那生意能做大了去了。”
馬長山也覺着眼前一亮,但回過頭來一琢磨吳遠如今的身家和成就,頓時覺得合理無比。
該該人家這麼能幹,這麼能賺錢。
至于楊猛,他壓根沒來。
女眷們從樓上下來,還在讨論那種一面牆衣櫃中,招老鼠的可能性。
楊支書和劉慧倆人,對這些卻沒興趣。
在他們看來,這家整的再華麗無比,也不如和倆孩子享受天倫之樂來得實在。
一頓豐盛的暖鍋宴,在楊落雁和吳秀華的主導下,做的很快。
等到蔺苗苗帶着趙寶俊回來,立刻就開飯。
趙寶俊還拉着吳遠,偷偷交上了喬四爺和廠裡做工的師兄們的禮錢。
代禮不出席。
說好了不收禮錢的。
即便如此,吳遠明天也打算單請師父和師兄們吃飯。
很多時候,想要低調處理,反而麻煩,手尾一堆。
晚飯直接上了兩張大圓桌。
餐廳本就寬敞,加上客廳的南北通透,擺上兩張大圓桌,一點問題都沒有。
趙寶俊代完了禮,本來還想跑的,結果被吳遠留住了。
反正坐的下。
櫃機的空調一打,小樓裡頓時清涼一片。
太舒坦了。
在這種環境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絕對是人生一大快事。
興許是從年頭至今,一直不得勁,借助于兩瓶茅台一助興,老爺們的壓抑全都被釋放出來。
推杯換盞間,高談闊論。
從亞運會,展望到香港回歸,對國家未來是一片光明。
可一想到自己身上,就都有些沉默,有些詞窮。
吳遠喝了口茅台,輕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