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打算把騰達公司的業務對接這一塊,暫時交給二徒弟負責。
公寓裡,一聽師父把這麼大的重擔交給自己,趙寶俊當時就驚了。
手忙腳亂得,以至于煙灰差點燙到自己。
“師父,你确定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
“怎麼,白頭發白長了?這點小擔子,都挑不起來?”
趙寶俊接連吞了好幾下口水,這怎麼能是小擔子?
那些上海小媳婦,不知道有多難應付!
也隻有師父這樣的老手,才能在她們之中進退自如,片葉不沾身。
所以趙寶俊期期艾艾地,最終還是道出了原委:“師父,你知道談設計、談業務,我都沒問題。我主要是怕應付那些上海女人們……”
吳遠不由笑了,“你連苗苗都不怕,你怕她們?”
說着就振振有詞道:“看來我得讓苗苗多鍛煉鍛煉你!”
“别呀,師父。”趙寶俊頓時軟了,狠狠地搓了把短襯的頭發:“那我試試吧,師父。”
吳遠強調道:“不是試試,而是一定要給我辦好!不然等我回來,拿你是問。”
交待完這事,吳遠在黃琦雅的公寓裡溜達了一圈。
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缺。
他都指出來了,同時給出了最省時省力的解決手段。
趙寶俊立刻就覺着,師父的裝修功底深不可測。
以前覺不出來,是因為壓根不知道這裡頭的深淺。
如今接觸得越多,想得就越多。
對于師父的每一句話,他都會設身處地地自己琢磨一通。
越琢磨,越覺得師父就像一座大山,難以逾越。
正準備離開,黃琦雅來了。
依舊是那麼的優雅,帶來一條老牌的利群。
吳遠趁機道:“姐,過兩天我得回去一趟。曼迪菲那邊,你幫忙看着點。”
黃琦雅可不上當,把大波浪的長發一撩,“憑什麼,我不要上班的嘛?”
這話倒是把吳遠問倒了。
之前動辄出國半拉月的時候,也沒聽說您要上班的嘛。
好嘛,現在要上班了。
不過吳遠也沒據理力争,那太不優雅了。
更何況,曼迪菲家具廠這邊,對外業務這塊暫時沒有,唯一的渠道就是騰達這邊的團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