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對文雅道:“又給文雅帶了很多好吃的吧?”
文雅扭過頭去,不理振遠媳婦。
弄得振遠媳婦一臉尴尬,“昨天弄砸了我家一個雞蛋,我說了她兩句,到現在還記着呢。”
文雅據理力争:“哼,明明就是小哥砸的。”
等到振遠媳婦回了自家院子,吳遠偷偷問文雅:“你小哥砸二嬸雞蛋幹啥?”
“他想直接喝的,一不小心掉地上了。”
吳遠不由大笑,這像是鐘文強能幹出來的事。
堂屋裡,吳芳華把衣服都拆出來看了看,越看越歡喜:“弟妹有眼光,過年仨孩子新衣服都不用買了。”
“對了,幺弟,今晚留下來吃飯。”
吳遠遲疑着,想着怎麼拒絕。
結果鐘文雅已經摟着他脖子撒嬌開了,“舅舅,舅舅,你就留下來嘛。”
吳芳華也趁機道:“正好文勇和文強也都想你了,經常念叨起你。”
“行吧,我讓明朝去買倆菜。”
等到一份素拼,一份幹切鹹肉買回來,鐘文強也放學回到家了。
這小子出溜跟猴子似的。
一進家門就把挎包摘下來,隔着老遠就往堂屋裡扔。
結果一看見吳遠出現在堂屋門口,立馬原地刹車,人也立刻老實下來。
“老舅!”
吳遠打量着鐘文強:“過來。”
鐘文強老老實實地靠近,冷不防被摸了摸腦袋,正自松懈之時,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
“哎喲,老舅,你搞偷襲!”
“我看你多長時間沒挨踹了,都快皮成猴子了。”
不多時,鐘振遠聞聲而來,隔着老遠就拆着手上的一品梅道:“一看到門口這輛新桑塔納,我就知道吳老闆來了。”
随即沖着竈房裡的吳芳華道:“嫂子,不介意我來湊個熱鬧吧?”
“他二叔,瞧你說的。”
随即把煙散給吳遠道:“吳老闆,抽根孬煙。多咱回來的?”
“前天。”
“聽說上海那邊,你搞得也挺大挺火,今後北崗公司都要往上海轉移嗎?”
“兩碼事,各玩各的。”
“吳老闆你就是有能耐,無論到哪,都能搞得風生水起,有聲有色。”
倆人坐下來,剛聊沒多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