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能正經穿出門的絲襪嘛,不然我買給你幹啥?”
吳遠堂而皇之地道。
卻被媳婦從後頭錘了一下道:“還不都怪你!你一見到絲襪就那樣,誰能不想歪?”
“你不也挺享受的?”
話一出口,楊落雁擰身就要走。
吳遠連忙一把将媳婦抱住,他知道媳婦臉皮薄,适當逗一逗還行。
但不能過了。
否則一旦過了,以後她真不穿絲襪了。
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個。
即便如此,等給台島倆表哥寫完了回信,吳遠依舊發現,給媳婦帶回來的絲襪不見了。
出來見到洗衣服的楊落雁就忍不住問:“東西哪去了?”
一聽這暗語,楊落雁當時就啐了一口道:“扔了。”
吳遠不由跺腳:“能正經穿的東西,為什麼要扔?照片你不也看到了?對了,照片呢?”
楊落雁努了努嘴,“挂在咱家照片牆上了。”
吳遠搖着頭,連道可惜地出了小樓。
院子裡,葡萄藤長開不少,葉子已經巴掌大小了。
但想要把葡萄架子爬滿,怕是還得再長兩年。
車庫裡,四隻毛絨絨的狗崽子,正在後腿蹬地地奮力頂着糯米。
初次當媽的糯米,似乎對此早已司空見慣。
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出了大門,菜園子一角的草莓秧子初具規模,郁郁蔥蔥。
而其他地方被分割成好多片小菜地,各自種着不同的應季蔬菜。
至于先前用塑料棚子種養的一些時蔬,如今已經掀了塑料頂子,隻留下接過棚子的骨架。
畢竟氣溫已經足夠,無需再蓋。
轉頭直奔小樓後面的馬路上,馬路北面的桑樹地,已經初見規模。
放眼望去,一大片。
隻是剛種下去的桑樹隻有腿脖子那麼高,真正達到高産桑葉,起碼得到明年。
即便如此,村裡人已經陸陸續續地開始養蠶了。
不過規模都不大,半張一張地試試水,趟趟路,積累經驗。
就這,等到蠶養大了之後,怕也得滿北崗地找桑葉。
到時候,賣桑葉說不定都有得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