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着涼菜上桌的機會,趁機道:“咱們先吃,吃飽了才有力氣聊。”
其實吃飽了,血液都下移到了胃部去消化去了。
大腦直接一片空白了。
還拿什麼聊?
可是薩拉卻覺着很正常。
畢竟這個問題,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挖空心思琢磨了好一段時間的。
也沒個滿意的結果出來。
真要被吳遠随随便便就給出了答案,那才是要多打擊,就有多打擊。
至于說,自己一個博洛尼亞大學的高材生,卻要向一個出身草根的鄉巴佬,讨教如此高端的企業發展課題,薩拉并沒有覺着有什麼不對。
自己早被他牽慣了鼻子走。
而且這樣做,似乎也沒什麼壞處。
既然沒壞處,那還在意這些虛名做什麼?
虛名是最無用的東西,哪裡有實實在在的利益有趣?
于是兩道涼菜上桌之後,四道熱菜也緊跟着上來,大大小小的,幾乎把一張四人桌占滿了。
都是中式的味道,甚至還帶了一點小辣。
吃得薩拉紅唇愈發嬌豔。
看得出來,這個外國友人,真的很努力在适應華夏文化。
吳遠吃了幾筷子之後,就覺着不過瘾,直接喊服務員小姐姐過來,叫她上米飯。
這幾天,吳遠跟着孟師傅他們吃了兩三天的面食。
着實想念大米飯了。
所以迫不及待地換個口味。
等到吃到半飽之後,吳遠擡頭一看,薩拉那本就不突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
令人更加不舒服了。
于是放下筷子道:“薩拉女士,我琢磨了一下,有一些想法,我随便說說,你随便聽聽。”
結果胡瑤一翻譯完,薩拉就從小包包裡把本子拿出來了。
這是想現場學外語麼?
周圍人的目光再一次投過來,想看看吳遠究竟哪裡長了三頭六臂,讓這樣一個火辣的老外,俯首帖耳,低眉順眼的。
然而他們注定看不出什麼。
因為吳遠身為一個大男人,真正突出的地方,也不能随便給他們看。
“我認為,短期内,在上海和BJ各自設立了一個品牌專櫃,已經足夠了。剩下,在華夏政策上還沒全面開放之際,再去其他城市拓展專櫃,其實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沒那個必要。”
“再一個,至于說三五年内,能達到一個什麼樣的銷售水準,這也說不準。畢竟華夏的消費階層情況,就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