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不穿得比自己還要騷麼?
黃琦雅并不知道,對門柳婷會有這麼多鄰裡間的小情緒在蔓延。
今天她居家,沒去上班,自然就穿得随意點,清涼一點。
畢竟她這個小布爾喬亞裝修風格的小窩,平日裡很少有人來。
除了吳遠。
因為當說不說,這個小布爾喬亞的小窩,着實有種倆人共同打造的宿命儀式感。
吳遠進門時,并沒有注意到黃琦雅穿着的火辣。
他慶幸自己來對了。
畢竟跟黃琦雅之間的關系,并不是上下級關系,不适合直接到金融大廈的辦公室去拜訪。
但也不是尋常的合作關系,明顯比那更進一步。
反正,到家裡來找人,就對了。
然後一進門,就籌見沙發上還殘留着一個人形的躺印。
當下就有點像是沒睡醒的人,接受到了床的呼喚一般,直接合身躺了上去。
就這一下的動作,莫名地就讓陰郁多日的黃琦雅心情,瞬間好轉起來。
這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總就是微妙。
投緣者,再久不見面之後,一見面的一句話,甚或是一個動作,就能讓人迅速打破距離感,彼此拉到最近。
不投緣的,天天膩歪在一起也沒用。
黃琦雅心情一好,就開始對吳遠有些嫌棄。
因為那一身襯衫後背,都擠出了好幾處褶皺痕迹來。
這時,黃琦雅再一看自己這身。
确實有些開放了。
怕是一坐下,就得走光。
于是擡腿進了屋,連門也不關,直接換了身衣服出來。
再次出來之後,黃琦雅感覺手腳放開多了。
對着吳遠的心理勢位又重新建立起來。
“起來起來,至于累成這個樣子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讓你受累的。”
吳遠就是坐起身來道:“姐,你是不知道,我這一個多月在首都有多累,天天自己個親自幹活不說,還得兼顧好多個項目的圖紙設計工作……”
越是聽着吳遠的訴苦,黃琦雅的心理越是回歸到過去。
直到吳遠最後提起道:“姐,還是去年在你這兒幹活的時候,最輕松,最高興。”
聽到這裡,黃琦雅聽出吳遠這番話的刻意來了。
但沒關系,感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