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清把花生米嚼的咔哧咔哧作響道:“吳老弟你到時候需要我的話,隻要吱一聲,我保管随叫随到。”
吳遠也開着玩笑道:“那怎麼能就吱一聲,起碼也得請呂老哥你喝兩頓茅台。”
“這個可以有,哈哈。”
一盤花生米吃得差不多了,吳遠也就起身回自己家了。
剛才趁着聊天的功夫,付秋已經拿了他的鑰匙,過來開窗透氣了。
吳遠沒想到的是,老嫂子不光開窗透氣了,還順便把地擦了,把桌子抹了。
這手腳麻利的,都沒讓人感覺得出來。
既然已經通風換氣的差不多了,吳遠順手就把卧室的窗戶關上,空調打起來。
然後才去洗澡,把衣服換下來。
等他剛從洗澡間裡出來,床頭的電話就響了。
吳遠就勢躺在床上,接起電話,就聽媳婦一語道破道:“剛洗完澡,可别不穿睡衣就在家裡走來走去的。那小區都是文化人,你可得注意自己形象!”
好嘛,聽媳婦的話,吳遠連忙把褲衩和工字背心套上了。
至于媳婦準備的棉質睡衣,他是真穿不慣。
第666章
有些事,女人終究比男人靠譜
也許隻有媳婦這種事無巨細的管束,才讓吳遠覺着媳婦楊落雁,時時刻刻就在身邊。
可惜并沒有。
不過經過今晚與鄉随俗的預熱,吳遠這一覺睡得無比踏實,無比深沉。
以至于隔天一早,躺在床上,就有些不盡雅觀。
也得虧他都是拉上窗簾開空調睡的覺,所以再怎麼不雅觀,也不至于污了教授老師這些文化人的眼。
當然,吳遠也忍不住感慨。
年輕就是好。
這才休息一夜,就生龍活虎得,能連耕一萬頃田了。
真就是萬頃地裡的一頭牛。
正自得意着,外頭傳來敲門聲。
誰這麼早就敲門?
吳遠扭頭一看,好家夥,近八點了,根本不早了。
隻是這樣子沒法見人。
于是走到客廳裡問道:“誰呀?”
門外傳來付秋的聲音道:“吳老闆,你這剛回來,早上肯定沒什麼吃的,我這兒做了點韭菜盒子……”
聽見是對門嫂子,吳遠就已經在琢磨着怎麼開門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