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點點。
然而在吳遠看來,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就因為這一點點的差距,就讓他覺着,蔺苗苗還得多鍛煉幾年。
另一方面,吳遠回過頭來,對馬明軍道:“苗苗這樣式的,雖說是沉不住氣,不夠安穩,但起碼是上進的,是積極進取的。”
“你呢,明軍?”
“好大個身闆,直接躺平了?”
“淨圖着待在小組長的舒适圈裡,也不願意為了媳婦張豔,為了倆孩子将來想想?”
馬明軍一被訓,連酒都忘記給師父添了。
寶俊隻能把酒瓶伸過來,小心翼翼地給師父滿上。
“話說回來,明軍。”
“就算你不為了媳婦孩子着想,你也不想想我為什麼把你安排在那個位置上?而不把寶俊調過來安排在這位置上?”
“有沒有可能,這塊位置是你能夠勝任得了的,師父我才因地制宜地給你安排。”
“再加上,這個家居裝修是騰達的起點,也是老本,不容有失。換做旁人,我不放心。”
“師父需要你守住那個位置,守住那個版塊的口碑和聲譽。”
說完話,吳遠口幹了。
端起酒盅,自顧自地一飲而盡。
随即也沒管明軍的反應,夾了一筷子的什錦菜,塞進嘴裡大嚼。
反正這一頓飯還早。
師父教徒弟,吳遠有一籮筐的話,等着馬明軍呢。
就算他是個冰塊,那也能給他給說化了。
結果下一刻,馬明軍拿過酒瓶就給師父續盅道:“既然師父需要,那俺就當那個經理!”
旋即舉起酒盅沖吳遠道:“師父,俺錯了,俺不該犯倔。你放心,俺會好好幹好這個經理的。”
這就想通了?
不光吳遠傻眼了,連明朝和寶俊都傻眼了。
回過神來,吳遠隐隐間有所明悟。
應該是最後那句‘師父需要’,打動了明軍這個憨憨徒弟。
前世自己手下無人可用之時,就是馬明軍這個大徒弟站出來,坐穩了後方。
自己從一開始就拿捏錯了這個大徒弟。
功名利祿,他沒那麼在乎。
所以用發展前景和收入提升來鼓勵他,他根本不動心。
情義才是他唯一的命門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