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忙活到昨天那麼晚,劉娟準備的烤串就提前賣完了。
至于最終的生意盤點,吳遠倆口子沒參與。
但可以想見,指定比昨晚更上一層樓。
以至于斜對面的大胡子,早早就被氣得收了攤,騰地走人了。
隻是隋若婵這姑娘喝得有點多。
腳邊放了五六瓶啤酒,身形也有些搖搖晃晃,在同學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教職工小區的家裡。
和周邊的夜深人靜相比,主卧的房間裡格外的地動山搖。
楊落雁已經認錯求饒過五六回了,卻還沒有逃過正義的制裁。
以至于最後隻能歸結于,自己男人今晚吃得腰子和韭菜效力太大,還沒散盡。
隔天一早,元月5号。
天氣很好,是個太陽上了早班的大晴天。
但楊落雁卻一點都不想起床,渾身哪哪都酸軟無力。
吳遠沒有學她。
而是收起正義之鞭,批判一聲‘罪有應得’之後,精神百倍地出了門。
出了房間,碰上正在燒早飯的劉慧。
吳遠也是面不改色。
直到片刻後房門被敲響,對門付秋又送過來一碟子的單餅和炒雞蛋,順帶着問了句道:“吳老闆,昨晚是不是地震了?我感覺整個房子都在晃,你有沒有感覺到?”
“沒有啊!”吳遠矢口否認:“可能因為我們睡得早,沒感覺到。”
付秋心中疑窦未解,嘴上咕哝道:“那有可能。”
楊落雁在床上賴了二十來分鐘,最後還是強撐着起了床。
因為今天還要去給黃埔分局送錦旗,順便去國營第一服裝廠指導羽絨服的代工生産。
事兒多着呢。
早知道昨晚會引發那麼強勢的反撲,在棗陽路那會,就不那麼肆無忌憚地逗他了。
早飯過後,楊落雁到了芙蓉衣巷總店。
整個人光彩照人的同時,卻忍不住頻頻地打哈欠。
楊若霖羨慕二姐的肌膚滋潤白皙,卻又對她精神如此欠佳而理解不了。
換做是她自己。
精神這麼差的前提下,臉上一定黯淡無光,不能見人的。
“實在不行的話,姐,你去後面隔間裡躺一會兒,等到點去分局時,我叫你。”
楊落雁天人交戰了幾秒,還是答應了下來道:“那行,我去躺一會兒。有什麼事,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