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老美開戰之後,會對國際原油價格有個短暫的強刺激,持續個半天一天的。
結果等到吳遠到了盼盼家具廠的辦公室,撥通黃琦雅的電話。
就得知,國際原油價格已經開始下跌了。
吳遠擡頭看了一眼時間,這才八點?
仨小時都沒到,就開始下跌了?
黃琦雅的聲音,透着心神放松之後的慵懶勁兒:“沒錯,也就最開始的倆小時暴漲了一段,從昨兒收盤的每桶26美金,漲到35美金左右。”
“連10月份的高線都沒碰到,一看就是在誘多。”
“可即便是誘多,也該持續的時間長一點。這還沒盡興呢,就草草結束了。”
“看不透,看不透。”
黃琦雅自說自話了好一會,明顯是緊張之餘乍一放松帶來的後遺症。
不過她還是很快地結束了彙報道:“你放心吧,我會繼續盯着,不會大意的。”
挂了電話後,吳遠心情愉悅。
經曆了這番的有驚無險之後,剩下就是坐享其成的時間了。
隻要時間一到,合約兌現,就是白花花的美金外彙進賬。
一念至此,吳遠都忍不住哼起了歌。
甚至連桑語過來泡茶時,都很難得地誇了一句道:“化妝了?好看!”
桑語提着茶壺和茶葉,掩面羞走。
看得随後走進來的楊沉魚,面露訝異:“什麼事兒這麼高興,連人家小姑娘都不放過?”
吳遠擡起頭來,根本不解釋,直接一記誇誇拳打過去。
“大姐你這身材,你這氣質,大姐夫娶了你,得有多幸福!”
楊沉魚心裡得意,嘴上卻充滿無奈地道:“我這可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我自己。不能他守着好車不開,我就任由它生鏽腐朽,慢慢老去。”
這話題聊得深了。
吳遠果斷不接茬了,伸手接過楊沉魚遞來的文件,掃了一眼,刷刷簽了大名,遞回去。
九點來鐘時,桌上電話響起。
吳遠接起來一聽,竟然是媳婦打縣服裝廠打過來的。
“你們家具廠女員工團購的羽絨服,我剛派人拉過去了。你叫人接收一下,有問題的話,統一彙總反饋給我,我給她們解決。”
“這麼說,羽絨服産能問題已經解決了?”
“差不多吧,但缺口依舊是有的。可缺口再大,也不能耽誤你廠裡的女職工。”
“行吧,我通知她們。”
挂了電話,吳遠就把桑語和趙果一起叫過來了,把這事安排下去。
反正不是頭一回了,倆人早就駕輕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