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聽,也都紛紛如開盲盒一般地打開自己的盒飯。
頓時驚喜連連。
女孩們相互‘你嘗嘗我的,我嘗嘗你的’互通有無。
簡單對付的一頓盒飯,竟然吃出大餐的感覺來。
吳遠和馬明朝也跟着挑了一份,墊了墊肚子。
吃飽喝足之後,吳遠便帶着馬明朝先回東城區了。
不巧的是,今兒在路上堵了足足一個鐘頭。
回到東城區胡同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
這個點,往往已經過了胡同裡街坊鄰居散步遛彎的節點。
結果吳遠下車的時候,就見那爺正拉着老夥計關爺在挑燈夜戰地下象棋。
吳遠湊過去,給老倆位散了根煙,順便看了一眼棋局。
就忍不住調侃道:“那爺,這局差不多了,關爺讓着你呢。”
本就窮途末路的那爺,一聽老大不樂意道:“你行你來,不行别叨叨。”
“好好好,我走。”
讨了個樂子之後,吳遠徑自回了自家四合院。
身影在路燈照耀下,拉得好長。
身後的關爺慢條斯理地把玩着吃掉的棋子道:“小吳師傅說的沒錯,這把你死定了。要不咱們從頭開始,再來一盤?”
那爺一聽這話,幹脆直接撂挑子道:“本來還想多陪你玩會兒的,誰知道你這人,下手一點都不留情!來來來,來個屁。”
關爺搖頭晃腦地哼唱道:“父子對陣沒兒戲,楚河漢界無親情哪……”
“嘿,死老關,你占我便宜?”
吳遠回到自家,就見馬明朝站在照壁這邊,沒往裡走。
正要問怎麼回事,結果花娘打倒座房的洗澡間裡捧着盆和毛巾,香噴噴地出來了。
隻是這回,這頭發沒披散着,而是簡單紮成了一束。
不至于那麼吓人。
碰見吳遠和馬明朝倆老爺們站在拱門外。
唠家常般地問起道:“你們怎麼才回來呢?吃了沒?我剛烙了餅,給你們端點過來?”
馬明朝借機往裡走。
留下吳遠一人應對道:“不用,我倆在亞運村吃過了。”
花娘見馬明朝走了,水靈靈的大眼珠子一動。
就貼近了吳遠幾分,有意無意地賣弄着身上的香氣道:“吳老闆,有個事,想問問你。”
吳遠面不改色地道:“花娘,有什麼事你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