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歡歡這孩子說不定還沒回去,等着自己去接呢。
結果吳遠打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呂歡剛剛撥通家裡的電話。
原本這孩子是打算叫呂文清開着拉達過來接的。
一見吳叔出現,立刻就把話咽回去了,隻說道:“我一會就跟吳叔回去了。”
然後就挂了電話,快步迎過去。
結果還沒走近,就被吳遠一身的酒氣熏得止了步:“吳叔,你喝了多少酒呀?”
吳遠輕描淡寫地解釋道:“招待了幾個生意上的夥伴。”
而值班護士曹丹丹卻沒覺着有什麼。
在她看來,男人有點出息,總免不了在外應酬。
喝點酒算什麼?
不僅如此,曹丹丹甚至還主動道:“吳老闆,要不要給你開點解酒藥?”
她辦這事,倒是方便的。
但吳遠卻擺擺手拒絕了,一會回家,搞個解救套餐就行了。
這點,他早就駕輕就熟了。
說話間,病房裡的四姐吳芳華和四姐夫鐘振濤已經站起來了。
吳遠快步走進去道:“四姐,四姐夫,這病房裡,留一人就行了。要不你倆誰跟我回家住去?家裡仨房間,三張床呢。”
說完,目光逡巡地掃過倆人。
一個想走的都沒有。
最後還是鐘振濤解釋道:“幺弟,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鄉裡還有不少事等着。今晚我肯定不能走,至于你四姐……”
“……算了,你甭管了,我倆在這房間将就一宿,我打地鋪就行。”
吳遠嗦了嗦牙花子,還以為你能有什麼好主意呢。
說什麼,也不能讓你打這個地鋪。
雖說夏天了,睡在地上也沒什麼。
吳遠轉身招來了曹丹丹道:“曹護士,能不能幫幫忙,再領一張陪護床?”
曹丹丹二話不說道:“沒問題,我這就去拿過來。”
随即吳遠瞧着這滿屋的果籃,還擺的闆闆正正的。
便指着道:“四姐,沒事,你把這些水果削給文勇吃,平白擱着,都擱壞了,也是浪費。”
吳芳華看着卻有些下不了手。
畢竟這些果籃,還都包裝得怪好看的。
直到吳遠扯開一個果籃,掰了香蕉,分給文勇、歡歡,四姐和四姐夫道:“這水果送來,就是吃的,别舍不地吃。”
這時曹丹丹拿着一張陪護床進來了,鐘振濤連忙接下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