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伴随着同樣的利潤,風險大大增加了。
顔如卿願意見好就收,不掙最後一桶金,也是明智之舉。
吳遠欣然道:“那正好,回來參加騰達商貿購物中心的開業典禮,好好給我捧一捧場。”
顔如卿似乎是知道些什麼,“商場這種小生意,你就随便玩玩。這一年以來,你的那份收益,在我這邊也翻了好幾番了。商場就算辦虧了,也别放在心上。”
吳遠失笑道:“顔姐,我這還沒開業,你就盼着我虧?”
嘴上雖然不忿。
但吳遠心裡也明白,顔如卿指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再加上這兩年她這快錢賺的太多,等閑看不上一些常規細水長流的投資項目。
實屬正常。
轉天一早,吳遠醒來,就被外面的亮光所吸引。
這在霧霾夾雜着風沙出現的首都,實屬于難得一見的光景了。
恍惚間,吳遠還以為是自己起晚,已經天光大亮了。
摸過床頭的手表一看,沒錯啊,六點十來分鐘的樣子。
坐起身來,正準備下床看看。
晃眼間,外面竟是雪白的一片,像是蓋上了一層的棉被。
竟然下雪了!
首都來了很多回,但下這麼大的雪,還是頭一回。
吳遠的睡意,頓時全無。
穿上件外套,便從後院進到中庭去。
雪已經停了,太陽還沒出來。
但由于四合院的暖氣一直開着,屋頂上的雪已經化成水,簌簌而下,在廊檐邊上,慢慢地形成一串串冰溜子,由短及長。
剛坐下喝口茶,一身軍大衣暢懷的馬明朝,打外頭回來了,手裡頭還提着把鐵鏟。
顯然是剛剛鏟雪歸來。
“今天這路,還能走嗎?”
“能!”馬明朝在廊檐下跺了跺腳,靠好鐵鏟道:“聽說胡同外面都撒了鹽。”
倆人對付過早飯,便開車往外走。
走到胡同口時,就見花娘拉着挎着書包的兒子,站在門口發愁。
吳遠見狀,叫明朝停了車,沖娘倆招招手道:“過來上車。”
花娘還在猶豫,冷不防兒子已經先一步沖出來,上了車。
她便也隻能跟上來道:“給老闆添麻煩了。”
吳遠擺擺手道:“别說你是我員工了,就算不是,咱這街坊四鄰的,見着了,也該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