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胡。”
我媽察覺動靜,激動地喊道。
“媽。”
我艱難地張開唇瓣,一個字就讓我的頭鑽心地痛。
葉玖見我轉醒,興沖沖地湊上來,“怎麼樣?還疼嗎?”
“在你,腦袋,上開個洞……疼不疼?”
葉玖好氣又好笑地看着我。
陸川失笑一聲,随即臉上的神色凝重了幾分,“術後一個月至關重要,盧醫生已經制定出詳細的康複計劃,隻要這個月安然度過,就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我媽握住了葉玖的手,一臉感激地開口:“葉玖,陸川,謝謝你們的對雲胡的幫助,要是沒有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阿姨,您别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葉玖嬉笑着說道。
這次治病,花光了我和我媽所有的積蓄,還讓葉玖和陸川給我湊了二十萬。
葉玖話鋒一轉,“都怪那個曲将樂,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是兩個月以來,第一次從他們的口中聽見曲将樂這三個字。
我垂下眸子,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知女者莫過母,我媽看出我的無所适從,“雲胡,之前給你舉辦的葬禮曲将樂也去了,他以為你死了。”
葉玖牙癢癢地說道:“那個渣男還有臉來,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我啞然失笑,沒有說話。
當時,那個葬禮的确是事先準備好的,結果我沒死,卻還是如期舉行了,因為我想讓曲将樂得知我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