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下室開車的時候,董豐澤給譚清野打了個電話,約他去吃飯。
譚清野說他下班了不想動,董豐澤隻好任勞任怨地去飯店打包飯菜準備去他家吃。
等到吃飯的時候,董豐澤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那個小跟班呢?”
譚清野被他問的煩了,淡淡道:“去服刑了。”
董豐澤吓了一跳,小心地觀察着譚清野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雲淡風輕的,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
看來譚清野真的是對他那個小跟班沒有什麼感情,不然他們的孩子可能早就可以打醬油了。
如此,他便大膽地問了起來。
“真的嗎?那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你作為律師,也沒說幫幫她?”
譚清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他問的太多了。
董豐澤見他似乎不樂意說了,隻能讨了沒趣道:“好好好……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
說着,又趕緊轉了個話題問道:“你爸媽還沒回來嗎?”
不提許桐,譚清野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下個月回來。”
董豐澤覺得這其中明顯還有些貓膩,啧了幾聲,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
等吃完飯,兩人又叙了會舊,董豐澤就被譚清野趕出了家門。
轉眼,便一個月過去了。
許桐一直呆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情況時好時壞。
她躺在病床上睜着眼睛,每天除了睡覺和檢查身體,在沒有别的事情。
她有時候覺得,這比蹲監獄還要煎熬。
譚清野今天提前處理好案子,回到了家,打開門,突然覺得家裡面清冷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