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清野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迷離,不知道是裝醉還是真的醉了。
董豐澤坐在他的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說說吧,譚大律師這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譚清野将酒杯端了起來,輕輕搖晃着,“你說,如果我間接害的一個女人失去了自己最親的親人,甚至還站在了她的對立面,幫助了‘惡人’,她會原諒我嗎?”
可是董豐澤卻瞬間就聽出了這話裡的重點。
“女人?什麼女人?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見識到譚大律師的身邊還能有除了那個小跟班以外的女人。”
譚清野緊抿着薄唇沒有開口,然後将手中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因為喝的太急了,譚清野開始猛烈地咳嗽。
董豐澤趕緊拍拍他的背給他順氣。
“我說你行了啊,明明不會喝酒還分要喝的這麼急。”
譚清野推開了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看着譚清野的架勢,董豐澤猜測他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不過董豐澤的臉上還是難得流露出認真的表情。
“我猜應該不會,且不說女人一般都比較記仇這件事情,我光聽你說這些,你這事幹的未免太缺德了些。”
譚清野的臉上難得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慌神道:“是嗎?”
“你跟兄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興許兄弟還能再給你出出主意。”
可是譚清野卻不願意再開口,良久才轉了個話題道:“我爸媽回來了還帶着那個米珊,讓我跟她結婚。”
聽到這件事情,董豐澤皺了皺眉頭,其實早在他們回來的兩個月前,米珊就已經開始頻繁地給他發消息,不外乎全是跟他打聽譚清野的消息。
雖說他跟米珊還算是有些交情,可是還是忍不住勸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