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豐澤本來想實話實說，可是越想越覺得這事有些蹊跷，就随便找了個借口瞞了過去。
“我以前的一個病人。這個老人是誰？難道是你的親戚。”
譚清野搖了搖頭，“不是，是小時候鄰居家一個小姑娘的奶奶。”
董豐澤一聽這描述，越覺得不對，這是許桐的奶奶，難道許桐就是譚清野口中的那個小姑娘，所以難道許桐就是譚清野的那個跟屁蟲！
得到了這個猜測以後，董豐澤的表情凝固了。
“你怎麼了？”
譚清野奇怪地問道。
董豐澤搖了搖頭，“沒什麼？清野，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去看看你的那個小跟班嗎？”
聽到許桐，譚清野臉上的神色瞬間沉了下來，卻還是嘴硬道：“沒什麼好看的，讓她在裡面好好反省，出來以後好好做人就是。”
董豐澤這才明白過來，譚清野根本就不知道許桐生病的這件事情。
……
從墓園回去的時候，董豐澤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許桐，譚清野……還有墓碑上那個熟悉的照片……
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些東西，而且越來越清晰。
他突然想起來好多年以前，他去譚清野家玩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他的父母在家裡争吵。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那是人家許老太太拿到的賠償款！你拿人家的錢做什麼！”
“噓！你小心聲，是不是要把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才滿意。我為什麼拿人家的錢，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你知不知道有了那一百萬，我們兒子上大學的錢就夠了，再加上我們家的那些存款，也足夠買一個新房子了。再說了，我也答應了那個老婆子，以後會照顧她那個便宜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