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适才思慮過深,葉浔夢的頭有些刺痛。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袋總是會不舒服,隻要一想的多就很難受,想來是跟她做的催眠手術有關。
葉浔夢知道自己為了一個人,做過催眠手術,忘掉了整整五年的記憶。
到現在她的手腕處都有一條淺灰色的疤痕,她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卻也明白那個傷疤是為那個人留下的。
那個人害她失去生的動力,害她在無邊痛苦中苦苦掙紮。
她不願記起那個人,也不願記起那五年的記憶。
可是,當她第一次見到鄭汐冬的時候,她的心中便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朦朦胧胧中總覺得似曾相識,又一點都記不起來。
而他的态度又是那樣的反常,再加上沈珍珠說的那些話。
她猜,鄭汐冬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她想忘掉的人。
既然如此,那她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另一頭。
鄭汐冬坐在床邊,一根接着一狠地抽煙。
煙霧缭繞中,他對着已然風平浪靜的微博笑了笑,笑容中帶着凄怆。
當年,也是這樣的場景,也是漫天飛的绯聞,除了拼命将那些绯聞壓下,他什麼也做不了。
那時他的事業如日中天,公司斷然不會讓他公布自己的戀情,做出自斷前程的。
所以當葉浔夢質問他,讓他公布的時候。
鄭汐冬隻能一言不發。
現在他退居幕後,轉行做起導演,終于可以公布戀情,愛人卻已不在身邊。
鄭汐冬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再次點燃一根煙,納進,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