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煙花?”肖父皺眉。
“今天是七夕,少帥不應該和那些姨太太待在一起嗎?和你看什麼煙花?”
肖紅英因為心虛,臉頰也染上了幾絲紅暈,局促道:“女兒不知,可能就湊個巧吧。”
這微妙的變化,肖父沒有察覺,隻是覺得少帥心思難料呀。
孩子倆的身份一日不換回來,他這個做父親的便一日不得安甯。
想了想,肖父又說道:“你向少帥告假一周吧,就說你生病了,你哥哥的病還有幾天便可痊愈,痊愈後,你們直接調回身份,你哥哥身體羸弱,和你有些差别,剛好能用這一星期的病假遮掩過去。”
“好。”肖紅英開心的不得了,這下終于不用應對那個奇奇怪怪的少帥了。
肖夫人看着肖紅英笑得這麼開心,也忍不住笑了笑,“你哥哥見你這麼晚不回來,心中甚是擔心,你快去看看他吧,早點休息。”
“好的,母親,你們也早點睡覺。”
說着,肖紅英退了出去,直往哥哥肖青梅的院落而去。
肖家祖上科考出身,幾代為官,且都身居高位,這處宅子便是皇家禦賜,三進三出的大院子,而肖青梅就住在地理位置最好的東廂房,采光和通常風都極其的不錯。
房裡的燈還亮着,肖紅英敲敲門,“哥哥,你睡着了嗎?”
“紅英回來了,快進來。”肖青梅的語氣中帶有幾絲病态的疲憊。
肖紅英進去,随手拉個凳子坐在肖青梅的床邊,兩人的眉眼簡直一模一樣,仿佛上帝精心雕刻的兩件藝術品。
再加上肖紅英畫的仿妝和她此時此刻穿的男裝,任是再仔細也難瞧出差别。
“哥。”
肖紅英樂呵呵地喊了一句,抱着肖青梅的胳膊開始撒嬌。
父母面前,她是懂事體貼的女兒,外人面前,她是穩重幹練的肖秘監,隻有在哥哥面前,她才可以做一個任性胡鬧,淘氣撒嬌的小女生。
肖青梅看着為了他,又是穿男裝又是剪短發又是畫仿妝的妹妹,心裡滿滿的心疼和愧疚。
他身體半靠在床上,面色蒼白,修長的手握住妹妹的手,“紅英,少帥可有欺負你?”
“不曾。”肖紅英心虛地搖搖頭,開始轉移話題,“父親說你就要痊愈了,怎麼樣,開心嗎?”
肖青梅笑笑,“自然是開心的,到時候哥哥帶你去吃城南的桂花糕,城北的冰沙,城西的酥油餅……”
“好,哥哥你最好了。”肖紅英開心地笑笑,頭放在肖青梅的胳膊上,蹭來蹭去。
“這兩年辛苦你了,哥哥不僅保護不了你,還害你擔心受怕。”
肖青梅擡頭,搖來搖去,“哥哥說的是什麼話,我是你的妹妹,為哥哥分憂,不是應該的嗎?”
肖青梅笑笑,心中的愧疚卻更加的深,“可别人家的女孩兒,到你這個年紀都嫁人了,是哥哥耽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