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鞋襪,借着月光,一步一步走入涓涓的水流中,整個人蹲下去。
全身打濕後,她站起身,挪動着冰涼的手腳回到駱成言的身邊,整個身子覆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抱着他,試圖給駱成言降溫。
駱成言身體火熱,如同被丢入熊熊煉獄,想逃出去又不得法。
而貼着他的肖紅英渾身冰涼,仿佛救命稻草一般,迷迷糊糊中,他張開雙手一下子便抱住了她。
兩人胸膛貼着胸膛,駱成言的雙腳更是緊緊絆着肖紅英的雙腳,不給她一絲一毫的逃跑機會。
肖紅英尴尬的臉頰通紅,又想到駱成言是無心之舉,便放寬了心。
燥熱得到舒緩,駱成言隻感覺全身上下都舒坦了不少。
隻是,他的喉嚨幹燥無比,渴的不行。
雙手在肖紅英的臉頰上亂摸着,摸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如水一般,迫不及待地将嘴對了上去。
肖紅英的唇柔軟而香甜,駱成言忍不住地探索下去,撬開了她的齒關,舌頭在她的小嘴裡馳騁。
男人的本性激發,他發覺自己想要的更多,唇貼着肖紅英白皙光滑的皮膚緩緩向下。
此時此刻,他的意識已經回籠,他很清楚自己如今親吻的是一個男人,可是他忍不住,他就要親肖青梅。
而後,他不安分的手摸到了一團柔軟,随即雙眼瞪大。
這觸感,分明是……
駱成言一雙狹長的眸子布滿了疑惑,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兒,開口問道:“青梅,我是不是在做夢呀?你怎麼變成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