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不可置信地擡頭，仔細瞧着宋飛雪，梨花帶雨的模樣和東方婳以前被兇後如出一轍。
東方婳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欺負她。
腦海中回想着那時的畫面，逐漸地和眼前女子的神态重合。
一次是巧合，那次次呢？他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一定是東方婳回來了，一定是。
淩霄激動地握住她的肩膀，“東方婳，你回來了？”
一雙眸子裡盡是期盼，宋飛雪驚住，不知道該說什麼，仿佛一個彷徨不安的小鹿。
“君……”
“說！”
“我……”被他的語氣吓到的宋飛雪，鼻子一酸，哭了出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
她連哭的樣子都和東方婳一模一樣。
東方婳的靈珠在她的體内運轉是不是代表着這具身體的意識是屬于東方婳的？
淩霄怔愣幾秒，随後語氣輕柔地開口，嘴角染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知道是你。”
淩霄的手指探上宋飛雪的臉龐，輕輕擦拭淚痕，“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會一直保護你。”
“君上，你……”
淩霄的食指捂住宋飛雪的唇中，淺笑着說道：“你應該叫我，淩霄哥哥。”
“淩霄，哥哥。”宋飛雪艱難地開口。
淩霄滿意地笑了笑将小女孩兒擁進懷裡，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溫暖。
“婳婳，你終于回來了。”
宋飛雪清楚他口中的婳婳不是自己，而是他已故的妻子東方婳，他隻是把自己當成了替代品。
但是她很貪戀這種溫柔，這樣的溫柔無比安心，甚至有一種得來不易的感覺，讓人不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