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喝多了,幹脆謀劃着如何去把那對狗男女打一頓。
我聽了之後哈哈大笑。
醉意湧上來,又趴着桌子上睡了過去。
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隻可惜,沒過多久,蘇玉又來找我的麻煩了,她獨自一人就來到了我的門前,不說話也不敲門,就在那站着,從下午3點一直到半夜1點,弄得小區裡的住戶都快想要報警了。
我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讓她進屋,她瘦了一大截,眼睛裡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自信和從容。
我聽說,自從我搬出去之後,蘇玉就經常回蘇家老宅住。
蘇老夫人一開始是很開心的,一天到晚都在忙着給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準備好吃的還邀請了任倫,讓他住在蘇家老宅裡,公開撮合蘇玉和任倫兩個人。
卻不想,蘇玉越來越挑剔,胃口也越來越小。
這還不算什麼,但從那以後,她的性子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她曾經在儲藏室裡呆了一整天,就是為了找一件她高中時候用過的東西。
最後,她把那些收拾屋子的下人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前兩日,她甚至還把擅自闖入她卧室的任倫,在一衆女傭的注視下趕了出去。
兩個人吵的很兇,任倫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臉都快被摔毀容了。
蘇老夫人被女兒說成是拆散了她的婚姻,氣得心髒病都犯了。
當天晚上,救護車就把蘇老夫人給帶走了,至今還在住院療養。
而蘇玉,則是一臉的憔悴。
一如當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