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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黎彬端着骨灰盒回到家中,蘭姨迎過去的時候,在視線觸到骨灰盒的時候,驚了一下,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戈黎彬抱着骨灰盒一副呆滞,良久才回答道:“夫人去世了,準備葬禮吧。”
說完,他抱着骨灰盒徑直往樓上走去。
走進稍顯空蕩的卧室裡,戈黎彬将門反鎖上,眼眶紅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視線觸到挂在床頭上的婚紗照,照片裡的女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将骨灰盒放到床頭櫃上,就那麼細細地看着那張婚紗照,将那個女人的音容笑貌都深深地刻畫在腦海裡。
晚飯的時候,蘭姨來叫他吃飯,可是敲了幾次門,戈黎彬都沒有應答,就這樣将自己關在房間裡,滴水未進。
直到第二天上午,蘭姨再次敲響房門,“先生,太太她需要入土為安,還請先生盡快為太太舉行葬禮,其他事宜都已經安排好了。”
呆坐在床邊的戈黎彬終于有了反應,他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胳膊,重新抱起骨灰盒往門外走去。
“噗通”一聲,卧室内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響,站在門外的蘭姨心中一緊。
“先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屋内卻沒有回應,就在蘭姨急匆匆地想要去尋房間鑰匙的時候,房間門終于從裡面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