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張氏白了秦文耀一眼,不悅道:“什麼叫隐藏!?你管過兒子嗎?你跟他溝通過嗎?你跟他交流過這些問題嗎?你在戶部的時間,都比在家中多!”
“呵呵......”
秦文耀尴尬的笑了笑,擺手道:“自古忠孝兩難全,更何況是教育兒子!雖然平日裡我确實疏于管教,但孩子不是非常優秀嗎?”
一首詩,一卷邊疆策論後。
秦文耀徹底改變了對秦羽的看法。
秦羽風輕雲淡,沉吟道:“其實孩兒平日裡看了不少的書,隻是未在人前顯露而已。”
秦羽自圓其說,不然今後這事,實在無法解釋。
但好在秦家基因在這擺着,有如此才氣倒也不為過,最多就是愛逛窯子的浪蕩才子罷了。
沈冰岚在一旁聽着,柳眉微皺。
看書?
看女人還差不多!
雖然方才秦羽的邊疆策論,亦是令她非常驚歎。
但秦羽終日沉迷酒色這事,她可是看在眼中。
教坊司的門,都不知被她踹爛了多少扇!
緊接着。
秦文耀站起身來,緊握書卷,有些激動,“不行!我要既刻入宮面聖,将羽兒這邊疆策論給陛下看!興許陛下看過之後,就能想通這件事了!”
秦羽站起身來,一本正經道:“爹,讓孩兒随您一同前去。”
“你?”秦文耀一愣,眉頭微蹙。
秦羽點頭應聲,“詩是我題的,策論是我寫的,陛下一定會召見我。”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孩兒在府中享受這麼多年,如今王府有難,自當義無反顧。”
此話落地。
秦文耀一滞,驚訝的望着秦羽。
秦張氏更是激動的流下淚來,“嗚嗚嗚......羽兒......羽兒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他們實在沒想到,放養的二世祖,竟是一朝頓悟,浪子回頭。
但秦羽知道。
秦王府危機不除,他今後的逍遙日子,也就到頭了。
而且爹娘平日裡待他不錯。
他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乎了不是?
聽聞此話。
沈冰岚都不禁高看秦羽一眼:難道他真的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