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防軍的維護下,災民們排起了長隊,有序領粥。
緊接着。
城防軍和巡防營的營帳,全都被借了出來,在戶部官吏的安排下,一座座營帳拔地而起,将災民分開安頓。
随後,秦文耀又在城中借調了好一些郎中,起了臨時醫療營地,将染病的百姓都安排到了一起,集中治療。
城外營地内散了石灰粉,進行大面積消毒。
兩個時辰後。
金陵城外的混亂場面早已消失。
魏皇帶領文武百官進入災民營地,撫慰民心。
災民營地已被安排的井井有條。
災民們也都沒了怨言,對朝廷重拾信心。
看着吃飽喝足,住進幹淨營帳,得以喘息的災民們。
魏皇心情大好,對秦文耀滿意的不得了。
秦文耀與範俊良之間的能力,高下立判。
雖然範俊良位高權重,但秦文耀好歹也是世襲罔替的異姓王。
“你們看到了嗎?什麼叫能力?什麼叫擔當?什麼叫為國分憂?什麼叫将百姓放在心中!?”
“秦文耀乃是三品戶部尚書,大魏秦王爺!他也是豪門出身,他也久居皇宮,但他怎麼就能将赈災之事辦的這麼漂亮?!”
“朕執意攻打草原一年之久,所有人都不敢勸朕,唯獨文耀谏言了整整一年,最後連官都可以不要,還要力谏朕不要擴軍,要赈災,要救民!”
“你們為什麼沒有這樣的忠肝義膽!?那是因為你們感覺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比大魏,比百姓更重要!你們何時能有這樣的風骨!?”
魏皇毫不吝啬的誇耀着秦文耀。
秦文耀更是挺起胸膛,理所應當的接受。
這就是他所想,這就是他所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接受的!
論起風骨,朝廷這些大臣是真的沒有一人比得過秦文耀,他們也佩服秦文耀。
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回頭。
那小脾氣一上來,朝堂上對着魏皇就是一頓硬怼。
别看魏皇今日将秦文耀好一頓誇。
他罵秦文耀的時候,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但秦文耀早已習慣。
秦文耀倒不是因為魏皇誇他高興,而是因為他終于為秦羽出了這口惡氣。
與此同時。
災民們也都圍了出來。
“陛下,您沒有忘記我們這些災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