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國子監祭酒張子安大儒,國子監左司業蘇茂德大儒,國子監右司業陸振大儒,帶領一衆學博士和助教,向殿内而來。
學宮内的夫子們,還有太子太傅等一衆人都沒來,他們對蕭南提議讓秦羽代表學宮出賽,是持反對意見的。
他們對秦羽可以勝過國子監學子,不抱有任何希望。
不過太子太師盧英才,卻是來了。
但秦羽知道,這厮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所有人都落座之後。
張子安起身,看向蕭柔揖禮道:“長公主,今日學宮隻盧太師一人前來,該如何評判呢?”
往年詩會,都是國子監和學宮,各出三人作為評官。
但今年隻來了盧英才一人,而且他的來意,不言而喻。
蕭柔起身,淡淡道:“詩詞好壞,張祭酒一人裁定即可,無需他人再做評判。”
此話落地,滿殿嘩然。
“長......長公主這是對秦羽有多大的信心啊!?竟讓張祭酒一人做平官?”
“想來長公主也是無奈之舉,學宮夫子一人沒來,也是夠丢人的。”
“哼~若是我,我也不來,秦羽那厮何德何能代表學宮參賽?”
“看着吧,今日過後,秦羽剛好起來的名聲,就又得臭喽。”
“正常,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
國子監學子們議論紛紛,眼眸中滿是不屑。
張子安倒是也不矯情,點點頭,“好,那就如長公主所言,臣一人做評官。”
“詩會規則還跟往年樣,出題三道,每題國子監和學宮各有三次題詩機會,哪一方的詩守到最後,哪一方勝。”
蕭柔十分淡然,“好。”
秦羽依舊風輕雲淡,穩的一批。
别說對付這些國子監學子,就是這些大儒一起上,他都無懼吊打。
他肚子裡這些詩詞,用滿腹經綸來說,那都有點低了。
盧英才冷冷的望着秦羽,眼眸中滿是不屑。
緊接着。
國子監司業蘇茂德,站起身來,将一個系有黃布條的竹簡打開。
這題是前幾日國子監和學宮大儒商議後,找魏皇敲定而後封存的。
他們這個量級的大儒,自然不會徇私舞弊。
竹簡打開,上面是一個燙金大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