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濁酒杯。”
這首《登高》被譽為古今七律第一,乃是無法超越的格律樣闆。
别說這些國子監學子,就是張子安親自下場,他都不一定能賦出來旗鼓相當的詩來。
此詩落地。
殿内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愣愣的望着秦羽,眼眸中滿是震驚。
一衆淡漠如煙的國子監大儒,亦是難以置信的看向秦羽。
盧英才像是吃了蒼蠅般難受。
張子安激動的雙手一顫,呆愣愣的望着秦羽。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秦羽這種年紀,怎麼能賦出這樣壯志難酬的詩來!?
這是何等窮困潦倒、年老多病、流寓他鄉、壯志難酬的悲哀之情。
煉字與對仗之精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國子監一衆學子,更甚是連站起來對戰的勇氣都沒了。
誰也不想自取其辱。
蕭柔擡頭看着秦羽,美眸中滿是光亮。
隻此一首,她便知道學宮赢了,赢得大放異彩,赢得滿堂人心服口服。
她實在難以理解,秦羽怎麼會這般的才華出衆。
從詩詞到策論,從策論到泡茶。
蕭柔現在對秦羽已不單單是欣賞,更甚是仰慕。
她感覺隻要秦羽在。
一切問題,都将不是問題。
見所有人都不說話。
秦羽看向張子安微微拱手,“張祭酒,國子監可以派人應戰了。”
張子安苦笑着搖了搖頭頭,無奈道:“秦羽小友,你莫要再此調侃了,你認為他們有應戰的勇氣嗎?”
“别說他們,老朽和身旁這一衆老東西,都不敢接你這首《登高》啊!”
“妙極,妙極~”
話落。
一衆國子監大儒博士,皆是底下頭來。
可以應戰,但乃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