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實在頂不住,便三三兩兩在護衛的護送下,回宮回府了。
蕭柔為秦羽舞了一曲後,他們兩個人在船上賞月。
看到那一輪明月,蕭柔便不自覺的回想起了秦羽你一首《水調歌頭·每月幾時有》。
每一詞,每一句,都是那般的驚豔。
“咳咳咳......”蕭柔突然一陣暈眩,劇烈咳嗽起來。
秦羽一驚,忙上前扶住蕭柔,問道:“長公主,你沒事兒吧?”
蕭柔勉強一笑,“沒事兒,老毛病了。”
“老毛病?”
秦羽眉頭一皺,面帶疑惑,“你這麼年輕?哪裡來的老毛病?”
他說着,将蕭柔攙扶進了船艙内。
不過,簡單外科急救他還行,看病是真的不在行。
蕭柔坐到蒲團上。
秦羽給她倒了杯水。
蕭柔喝了杯水,氣色恢複了些,輕聲道:“無妨,兒時風寒留下的後遺症罷了,不用擔心。”
秦羽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風寒還能留下這麼嚴重的後遺症?
他方才看蕭柔的臉都白了。
緊接着。
蕭柔看向秦羽,嚴肅道:“本公......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秦羽一愣,點點頭,“長公主但說無妨,我們是朋友。”
太平長公主這座大靠山,他要把握住。
蕭柔瞪着美眸看着秦羽,一本正經道:“你能答應我,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堅定不移的站在蕭南身後,支持幫助他的嗎?”
秦羽毫不猶豫道:“那是當然,那是我兄弟,我不幫他還能幫誰?誰跟我兄弟作對,我第一個不答應。”
經過這幾日相處,秦羽是真拿蕭南當兄弟,先不說他是大魏太子,對他是真百般維護,真夠意思。
而且秦羽對什麼皇帝之位,壓根就沒興趣,那是當皇帝嗎?那特麼的純粹是服刑。
他将蕭南捧起來,然後選擇擺爛,這不舒服嗎?
有事蕭南就頂上了。
見秦羽答應的如此痛快。
蕭柔都是一愣,沒想到秦羽竟連想都不想。
秦羽看向蕭柔,沉吟道:“那長公主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蕭柔點點頭,“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