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頁)

“大災面前,赤地千裡,餓殍遍野,民不聊生,他們竟還想着大發國稅之财,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他們賺的每一文錢,都是百姓的血!百姓的肉!”

說着,

他看向秦羽,眸光堅定,“這種事老朽義不容辭,若是還有其他事,秦小友盡管開口。”

張子安說着,義憤填膺,目光灼灼,一股浩然正氣陡然而出。

秦羽知道張子安會答應。

但沒想到他的反應竟會麼大。

秦羽站起身來,微微拱手,“張祭酒能幫此忙,我便已經非常感激了。”

張子安微微點頭,“秦小友客氣了,今後有事盡管來找老朽。”

秦羽點頭,揖禮道:“多謝張祭酒,那我們就告辭了。”

蕭南亦是跟着拱手,“有勞張祭酒。”

張子安卻是壓了壓手,又泛出笑意,“呵呵呵......不忙謝,不忙謝,你來找老朽一趟不易,作首詩再走吧,老朽也好給那些監生們瞻仰一二。”

秦羽:“......”

這算是付費嗎?

片刻。

秦羽和蕭南兩人起身,出了屋子。

張子安則是看着手中竹卷,面露驚歎,不由默念出聲。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妙哉,妙哉......”

“既有傷春惜時之意,又有感慨抒懷之情,上片思昔,下片傷今,可解一刻千金之惑。”

張子安感歎着,不由站起身來向踱步而出,“此等佳作,某家怎能獨享?秦羽這詩詞天賦,當真了不得啊......”

......

金陵城。

皇宮,禦書房。

魏皇端坐桌案旁,面色陰沉,眉頭緊皺。

桌案前站着兩人,分别是兵部尚書蔣宏朗和監察司特使林白。

魏皇擡頭看着林白,沉吟道:“你的意思是齊王蕭溫茂,已在暗中接觸苗向陽,他們已有聯合之意?”

林白眼眸堅定,揖禮道:“沒錯,上個月青州大都督苗向陽為他父親辦壽宴,齊王親自帶着十馬車賀禮去祝壽。”

魏皇聽着,眼眸低垂,右手不自禁的握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