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衆老太醫對秦羽亦是十分敬佩。
“小王爺對外傷處理真的有所研究,這處理手法一看就不是新人。”
“沒錯,當時隻聽說小王爺詩詞歌賦了得,沒想到對醫術竟也有如此研究。”
“怪不得陛下親自降旨,讓我們好好跟小王爺學習,不是沒有道理,老朽今日算開了眼。”
......
一衆老太醫亦是毫不吝惜的誇贊着秦羽。
聽着衆人的恭維。
秦羽站起身來,毫無波瀾,“孟院使,諸位大人言重了,不過隻是一門外傷處理手法而已。”
說着,他又問道:“不知諸位大人可還有什麼疑問?”
孟河幾人面面相觑,随即道:“多謝小王爺指點,皆已看懂。”
秦羽點頭,“那我就告辭了。”
話落,秦羽帶着蕭南向廳外而去。
孟河一衆忙揖禮道:“太子殿下,小王爺慢走。”
望着秦羽的背影。
孟河衆人皆是點了點頭,不驕不躁,處事穩重,他們發現幹正事時的秦羽跟平日是兩個狀态。
秦羽将縫合術傳授給太醫們後,手頭上已無其他安排,帶着蕭南直奔教坊司。
再享受一日,後天交貨完後,就該幹大事了。
......
是夜。
秦王府。
秦羽哼着小曲從院外而來,過幾日去青州,可就沒這般舒服日子過了。
他剛一入前廳,便感覺氣氛不對。
便宜爹和多金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
“爹娘,你們這是怎麼了?”
秦羽自顧自坐下,倒了杯水。
秦文耀眼眸瞪大,沉聲道:“怎麼了?你自己怎麼了,心裡沒數嗎?”
秦羽還沒來得及反應。
秦張氏便附和道:“羽兒,娘和你爹都囑咐過你多少次了,面對陛下和太子時,一定要恭敬,尤其是有外人在的時候,今日幸好範俊良不在,不然明日參你的折子,就擺到陛下桌案前了。”
話音剛落。
秦文耀将話接了過去,垂眸道:“自古以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都是有定論的,你今日這般無禮,讓一衆大臣今後怎麼看?你還讓陛下過去,你膽怎麼就那麼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