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蘇伏和張子安三人,
則坐在車廂内。
蘇伏和張子安兩人正在下棋,殺的難解難分。
半個時辰後。
張子安敗下陣來。
秦羽看的一愣,疑惑道:“蘇老,沒想到您的棋藝竟如此精湛。”
若是按道理來講。
張子安這大儒,怎麼也要比蘇伏這個神醫下的好。
倒也不是說張子安下的不好,而是蘇伏下的更好。
蘇伏還沒說話。
張子安卻是笑呵呵道:“正常,我第一次下棋,就是他教的。”
嗯?
秦羽心中一動,這兩個老家夥,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哼......”
蘇伏倒是顯得氣傲一些,好像張子安幹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怎麼?這是找某家叙舊來了?”
秦羽興趣更濃,忙問道:“蘇老,張老,你們原本就認識?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事?”
張子安笑了笑,“老朽跟他曾是同窗好友,後來因為一些分歧,他棄文從醫,成為了醫中聖手。”
蘇伏橫眉道:“那叫分歧?某家是不願跟一幫打着為國為民幌子,卻行奸佞之事的賊人為伍!”
“如果讀書不是為了救萬民于水火,那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某家學醫,救一個百姓算一個百姓來的痛快!”
秦羽聽的一驚。
他沒想到,蘇伏曾經竟然是一名胸懷大志的讀書人,後來因為受了什麼刺激,壯志難酬,便棄文從醫了。
張子安卻依舊一臉淡然,“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你是一個鄉野村醫,我是一個私塾夫子,我們能改變的了什麼?”
秦羽錯愕的看着張子安。
我靠?
張子安大儒竟是一位凡爾賽達人。
大魏神醫是鄉野村醫?
國子監祭酒是私塾夫子?
這也太凡爾賽了吧?
秦羽都感覺有點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蘇伏冷哼一聲,沉聲道:“你改變不了什麼,跟着秦小友去青州作甚?”
張子安并未生氣,而是淡淡道:“那你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