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再怒,文武百官便更詫異了。
但範俊良卻眼眸一橫,站出身來,“陛下,您不能因為偏愛秦羽就......”
話音未落。
砰。
魏皇一腳将桌案從禦台上踹了下來,指着範俊良,眼眸猩紅,寒聲道:“你個老匹夫,給朕閉嘴!”
“這......”
範俊良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範滄和盧琪睿被吓了一跳。
文武百官亦是嘩然一片。
“不對勁,今日這事兒不對勁,看來陛下不是單純維護秦羽這麼簡單。”
“沒錯,陛下是針對範滄和範俊良兩人,可能他們被陛下攥住了什麼把柄。”
“這次有好戲看喽,陛下生這麼大的氣,看來這件事絕不簡單。”
......
威武百官低聲議論。
秦文耀眉頭緊皺,沒有言語。
他也不知道魏皇突然動這麼大的火氣。
魏皇指向範滄,沉聲道:“範滄!朕且問你,采花賊童原是怎麼回事!?京州這兩年失蹤的處子女是怎麼回事!?你在西郊那幾座宅子中,究竟埋了些什麼東西!?”
範滄一驚,心下膽寒,心道:“難道童原被陛下給抓了!?這......這怎麼可能?童原可是老江湖,就算是兩個超一流高手也拿他不下,再者說這事都幹一年多了,怎麼會突然暴露!?”
範俊良亦是渾身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怪不得今日陛下反常,竟是抓住了此事的把柄。”
但範俊良并不很慌張。
這件事全都是範滄單線聯系,他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那些姑娘第二天就會被殺,範滄完全可以抗下此事。
文武百官亦是駭然,看來還真是有大事要發生。
盧琪睿站在殿中,跟範滄并排站在一起,那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他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這個時候強出頭,這不是有病嗎?
“冤枉!陛下微臣冤枉啊陛下!微臣不認識什麼童原,更不知道什麼失蹤案和院子!陷害!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
“陛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還微臣一個公道啊陛下!”
範滄忙跪在地上,死不承認。
他連證據都沒看到,這事肯定不認。
魏皇當然也清楚範滄是什麼貨色,沉聲道:“來人!将人證物證,全都給朕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