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沒有提純技術,所以能食用的鹽很少。
這也是為何朝廷要将鹽官營的原因,販鹽可是朝廷财政收入很重要的一塊。
不過他們沒有,秦羽可有這技術。
别說将不可食用的礦鹽,提純為粗鹽,就算是提純成雪白的細鹽,他都不在話下。
若是提純粗鹽,非常簡單。
秦羽感覺一天弄個幾萬斤都不成問題。
搞個一百萬斤,那可就是三十萬兩白銀。
細雨樓的初始資金,那不就全都有了嗎?
關鍵是他跟蕭溫茂可有仇。
若是将搞出來的粗鹽,全都賣給蕭溫茂,最後再将鹽的價格打下來,非要坑死那厮不可。
想到這,秦羽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意。
即可以賺錢,又可以報仇,簡直就是一石二鳥。
“羽兒?你是不是發燒了?朝廷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還笑呢?”
秦張氏看着秦羽,感覺莫名其妙。
秦羽一滞,忙道:“沒笑,孩兒沒笑,您看錯了,朝廷出了這麼大事,孩兒怎麼笑的出?”
嘴上雖這麼說,但他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這件事得盡快辦,市面上突然出現這麼多鹽,早晚有被發現的一天。
秦羽得趁這一波,狠狠坑蕭溫茂一筆,再狠狠賺一筆。
“羽兒,你鬼點多,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秦文耀看向秦羽,面帶嚴肅。
秦羽一滞,應聲道:“那個......孩兒這兩天努力想想,争取給爹想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秦文耀聽着,欣慰點頭,“羽兒,你可是即将娶兩個公主的人,一定要時刻記住你的誓言,為大魏之崛起而奮鬥。”
秦羽忙道:“爹放心,孩兒謹記。”
秦羽心道:我還是先為自己奮鬥奮鬥吧。
他還說,這兩天朝中像是出了什麼大事一般。
沒想到竟是這件事。
秦文耀看向張志新,繼續道:“志新,這幾天你辛苦一下,你做買賣的朋友多,多注意一下平州和東州鹽市的動向。”
張志新挺了挺胸膛,“放心吧姐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已經将田伯派到河北,平州和東州的交界地,消息都是八百裡加急送回來的。”
“好。”
秦文耀亦是欣慰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朝廷此次危機非常嚴重,搞不好要出大問題,我把守着戶部,千萬不能出了差錯。”
張志新這個當小舅子的,辦事還是非常靠譜的,秦文耀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