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死死攥住手中紙張,沉聲道:“娘叫你來的吧?”
多金娘心思極其缜密。
方才他随意吃兩口就跑了,估計引起了多金娘的懷疑。
“沒有......”
沈冰岚随意掃了一眼,“夫人擔心月影樓對你不利,讓我搬到隔壁,我過來跟你打個招呼,若是遇到刺客,你就大喊,我随時在。”
話落。
沈冰岚不再理會衆人,擡腳向外走去。
“啥?你搬到隔壁了?”
秦羽喜上眉梢,嘴角微揚,“那多麻煩,你看我這屋子這麼大,要不你搬來我們一起住多好?這樣你保護起來我也方便。”
“我那卧榻挺大的,咱們四個一起睡都沒問......”
話音未落。
秦羽隻覺一股寒意來襲,剩下的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沈冰岚正盯着秦羽,眼眸中帶着寒意,“無恥......”
話落,沈冰岚手握青鋒劍向屋外而去,那銀白色的流蘇在劍柄下一蕩一蕩。
“切......”
秦羽瞥了沈冰岚一眼,“不睡就不睡呗,搞的好像她吃虧樣。”
他說着,将揉爛的紙張平鋪到桌案上,繼續奮筆疾書。
“小王爺,紙張都爛成這樣了,還是換一張吧。”
大玉兒看着毫不在意的秦羽,出言提醒。
秦羽筆走龍蛇,淡淡道:“紙張多貴啊,本公子平日裡不是總告訴你們要節儉嗎?”
小玉兒美眸泛亮,困惑不解,“可是小王爺,您去教坊司不是挺闊氣的嗎?”
秦羽擺擺手,沉吟道:“那不樣,那是生活,生活不能小氣。”
大玉兒:“......”
小玉兒:“......”
她們實在不懂小王爺的價值觀。
......
翌日。
清晨。
秦羽早早起床,直奔東宮。
這件事他得跟蕭南商量一下,拉他入夥,到時候若是出點什麼事,也好拿蕭南頂包。
畢竟鹽鐵官營那是寫在律法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