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岚感覺,所有人都是活着,隻有秦羽無時無刻,無所不用其極的享受着生活。
秦羽雖然不着急。
但卻有人着急。
“陛下駕到。”
禦前大總管福安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魏皇每次前來,都會讓福安在外面喊一聲,不會闖進來。
因為他第一次闖進來的時候,紮心了。
他感覺秦羽才是皇帝,他特麼的是給秦羽打工的。
紙醉金迷,聲色犬馬,醉卧美人膝.......
秦羽那模樣,比特麼的昏君還要昏君。
魏皇直呼造孽!
秦羽眉頭一皺,擺了擺手,“姑娘們,下去歇着吧,一會兒我們再舞。”
“小王爺,奴婢告退。”姑娘們福禮,一道道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在殿内響起。
姑娘們散去,淡淡的胭脂味還在殿内飄蕩。
片刻。
魏皇自殿外虎步龍行而來。
“見過陛下。”
秦羽和沈冰岚兩人起身揖禮。
魏皇擺了擺手,徑直坐到上位。
看他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樣,秦羽就知道他因何而來。
“女婿啊!你這玩一玩了,享受也享受了,你知道你天天在東宮莺歌燕舞,紙醉金迷,朕頂着多大的壓力嗎?”
魏皇直勾勾的盯着秦羽,眼眸中滿是苦意。
秦羽眉梢微挑。
壓力?
他感覺魏皇就是單純的嫉妒。
不過,這活該幹确實得幹,隻有這樣才能繼續聲色犬馬。
在皇宮,為何魏皇和太子都不敢像秦羽這般放縱?
主要是秦羽能解決問題,解決很多大問題。
秦羽端起桌案上的禦用葡萄酒,喝了一口,淡淡道:“陛下莫急,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今晚就可以帶您見見世面。”
“當真!?”
魏皇激動的站起身來,眼眸泛亮,“朕可就等着今晚看你的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