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小子方才是不是将太子太師盧英才給其吐血了?氣完你就跑了?”
話音剛落。
蕭南眼眸泛亮,望着秦羽,激動道:“姐夫!你将那老登給其吐血了?你真是好生厲害,我早就想将那老登氣吐血了,但總是沒有機會,多謝你為我報仇!”
秦羽淡然一笑,“不客氣,為人民服務罷了。”
魏皇:“......”
蕭柔:“......”
秦羽和蕭南兩人的腦回路,令他們感到清奇。
他們實在無法理解,秦羽和蕭南是怎麼将批評,當成誇贊的!
“你......”
魏皇指向秦羽,感到十分無語,“你就不能讓朕省億點點心嗎?你若将他氣死了,朕治不治你的罪!?”
秦羽眉頭輕皺,“陛下,這事兒真不怪我,我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他經受不住打擊,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蕭南忙點頭道:“就是父皇,姐夫是不會錯的!”
魏皇真的是懶得多廢話,擺了擺手,“這件事暫且不提,咱們先說正事,大魏斷鹽危機解除,齊王府聯盟的經濟遭受重創,大魏好一些世家,亦是因為此事陷入危機。”
“朕和朝廷也終于有了喘息之機,但這不單單是我們的喘息之機,更是我們的機會。”
“朕打算聽從秦羽的建議,先從朝廷内部開始肅清吏治,趁他們病,要他們命。”
聽聞此話。
秦羽,蕭南和蕭柔三人都嚴肅起來。
從今日開始,魏皇終于可以有底氣主動出擊了。
“父皇,從目前的局勢來看,老派受損最為嚴重,而且老派以世家居多,根深蒂固,盤根錯節,我們應先向他們動手,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蕭柔面帶嚴肅,柳眉橫豎。
她從新朝成立之後便是監國公主。
所以魏皇最艱難的這兩年,她是親眼目睹的。
這些世家官吏是如何霍亂朝綱,結黨營私,她看的清清楚楚。
但魏皇卻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如今風水輪流轉。
好一些世家已開始争相變賣家産,自顧不暇。
老派之首白江恒,更是卧床不起,河北白家亂做一團,這是他們反擊的好機會。
魏皇劍眉橫豎,點頭道:“沒錯,這就是朕的想法,先從通敵叛國的白江恒開始搞起。”
“有範俊良的證詞,再将白江恒抓起來審訊一番,定會有很好的效果,可以清除一大批人。”
說着,他看向秦羽和蕭南,沉吟道:“怎麼樣?這差事交給你們兩個人沒問題吧?”
秦羽和蕭南兩人點頭應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