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見過驸馬爺。”
甯國公忙躬身揖禮。
秦羽淡淡道:“甯國公不必多禮,王俊才跟我是兄弟,您若是有什麼可困難可以直言。”
“但您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不是清白之身,誰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況且甯國公您是新派中流砥柱,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不過您能來找我,我非常高興,但請您想清楚再說,有些話說出來,那可就收不回去了,有些事做出來,那可就無法挽回了。”
聽着秦羽漫不經心的一番話。
甯國公心頭一震。
他發現秦羽要比他想象的精明太多太多了,好像自己的心思,已全部被秦羽洞察一般。
頓了頓。
甯國公将手邊的盒子向後推了推,一臉真誠的揖禮道:“驸馬爺,還請您教教老夫。”
秦羽滿意點頭,沉吟道:“甯國公您是跟陛下身邊打天下的人,陛下什麼脾氣您知道,不然您也不會深夜來訪。”
“甯國公想要求的不過是一張護身符,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我可以給甯國公求一道護身符,但甯國公也得幫助我一些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這場風浪已經掀起,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今後沒有老派,更不會有新派,有的隻是大魏官吏,為國為民的大魏官吏。”
“甯國公若是想好了,今後着王俊才到教坊司跟我通氣便可,告辭。”
話落。
秦羽沒有半分逗留,徑直下了馬車,沒給甯國公反應的機會。
甯國公還未反應過來。
秦羽便已下了馬車。
片刻。
甯國公王陽和王俊才兩人坐在馬車内。
馬車緩緩駛離。
“爹,東西您給沒給驸馬爺?”
王俊才看向王陽問道。
“唉......”
王陽長歎一聲,唏噓道:“給他?若是東西給了他,估計他明日就将你老子下了大獄!看來還真有不吃腥的貓.......”
王俊才一滞,随即道:“爹,孩兒感覺不是驸馬爺不吃腥。”
王陽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王俊才眉頭一沉,緩緩道:“現如今張氏商行如日中天,那是跟戶部做生意的,張氏商行賣的是新茶和官鹽,合夥人當今陛下。”
“所以驸馬爺不是不吃腥,而是不屑吃。”
“咱們這仨瓜倆棗,能入得了驸馬爺的眼?人家單單是提供粗鹽技術,就賺了兩百萬兩。”
“人家幹淨錢都花不過來,能看得上咱們這點賄賂?這不是自毀前途嗎?驸馬爺現在根本就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