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污吏這麼多,不法之臣如過江之鲫,趨之若鹜!你們給朕糾察了誰?彈劾了誰?又肅正了什麼綱紀!?”
“盧琪睿,你别以為朕不知道你按的什麼心思!你盧家還想要跟白江恒聯姻!白江恒是什麼貨色,你盧琪睿不知道嗎!?”
“這禦史台究竟是朝廷的、是大魏的,還是他白江恒的!?”
魏皇看着盧琪睿,怒火中燒,眼眸猩紅。
原本他還沒這麼生氣。
但盧琪睿站出來反駁,他瞬間就火了。
聽着魏皇的怒吼。
盧琪睿吓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
禦史台一衆官吏也都在心中罵着他。
其實這事讓誰出來說都行,唯獨盧琪睿出來說,最遭人唾棄。
前些時日,盧家要與白家聯姻,巴結白江恒之事,早已傳的沸沸揚揚。
這次白江恒犯的是通敵叛國之罪。
盧家沒被牽扯其中,就偷着笑去吧,他現在竟然還敢反駁魏皇。
關鍵是,魏皇這話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自新朝成立以來,禦史台是真的一點建樹都沒有。
“哼!”
魏皇拂袖冷哼,心中痛快不少。
他這番話一出來,文武百官也再也沒有出來反駁的。
反正這場暴風雨是一定要刮起來,而且一定是從秦羽身上刮起來的。
至于怎麼刮。
至于從哪裡開始刮,又有什麼所謂?
大魏的天,從張子安大儒踏進永安殿的那一刻開始,就真的要變了。
魏皇又多了一個強大後盾。
今後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重新考量今後的官途了。
見盧琪睿瑟瑟發抖,文武百官皆是不再言語。
魏皇端坐龍椅之上,朗聲道:“福安!宣旨!”
第204章
賜蟒袍,天子劍,掌先斬後奏之權
聽着魏皇的話。
福安面帶嚴肅,雙手持聖旨,朗聲道:“安和末年,朝綱混亂,朕受命于天,受命于民,幸得衆臣輔佐,上天垂憐,平定内亂,登基九五。”
“自朕登基以來,夙興夜寐,恪盡職守,恐負天下萬民,然新朝成立,綱紀不穩,黎民苦難,奸佞屢有,貪腐橫行,天罡倒反,令我大魏陷入内憂外患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