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才沒有閑情雅緻,跟他們在這裡扯什麼風月。
“秦羽,你罵誰!?你不要太嚣張!”
陳晁面色鐵青,怒火中燒。
蕭南指着陳晁,怒氣沖沖道:“就罵你怎麼樣了?是出去打過,還是對賭一百萬!?若是都沒膽,你就不要在這出什麼風頭!”
話音剛落。
齊皇站了起來,沉吟道:“不妨朕當個中間人,既然秦羽驸馬有興緻,陳晁五皇子又不服輸,那就将彩頭壓小一點好了,一百萬太多,不利于酒會團結,朕看就賭個三十萬兩算了。”
說着,他又道:“朕再給你們添個彩頭,加一個翡翠酒壺如何?”
秦羽淡淡道:“好,我就給齊皇一個面子,三十萬少是少了點,但也隻能湊活了。”
齊皇無奈搖頭。
秦羽一個驸馬,竟比他這個當皇帝的還要出手闊綽。
陳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了咬牙,應聲道:“好,三十萬就三十萬,我賭了!”
見陳晁上鈎。
秦羽踱步殿内。
殿中衆人的目光,皆是落到秦羽身上。
秦羽風輕雲淡,随口吟誦起來。
“《将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馔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谑。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将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秦羽一首七言歌行落地。
殿中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甚至連呼吸聲都停止了。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秦羽,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