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們執筆,洋洋灑灑,不約而同的寫下了甲字。
這是他們一緻給出甲字的第一款酒。
見此一幕。
所有參賽者,皆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我去!五位大師該不會收錢了吧?這......這演技會不會太浮誇了,還真是喝到了什麼瓊漿玉露不成?就算是瓊漿玉露,也不至于露出這番表情吧?”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來今日這酒會又有好戲看了,也不知道是誰的酒,竟能讓五位釀酒大師同時失态。”
“我倒是感覺像真的,這種場合之下,即便五位大師聯合徇私舞弊,那也要低調一點才好吧?表現的如此浮誇,恨不得要給那釀酒之人跪了,一會我得好好嘗嘗這人間佳釀。”
“我有預感,這一定是我帶來的那款酒。”
......
衆人們議論紛紛,對于五位大師的表情感到驚訝。
齊皇坐在一旁,眉頭深鎖。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一定是哪裡殺出來的黑馬。
蕭溫茂給他的酒他嘗過了,确實是佳釀,但絕到不了這種程度。
“難道真是秦羽?”
齊皇想着,不禁轉過頭去,看向廣場内的秦羽,“可......可大魏若是有這種酒,魏皇早就量産了,又怎麼會雪藏?”
蕭溫茂望着五位釀酒大師,臉上不禁噙着輕屑,“呵~還算你們幾個老東西有道行,知道本王帶來的酒是瓊漿玉露。”
除蕭溫茂之外。
有這種迷之自信的人還有人多,陳晁就是其中一人。
他也認為這酒是陳國佳釀。
秦羽則是一副風輕雲淡模樣。
勝負于他而言,在燒刀子問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
與此同時。
五位大師依舊品嘗着剩下的幾款酒。
但自從品嘗過那一款瓊漿玉露外,剩下的酒在他們口中,就感覺少了些什麼東西,提不起興緻。
不過他們還是有職業操守在的,依舊細細品嘗,兢兢業業評級。
一個時辰後。
三十款酒全部品嘗完畢。
一衆參會人的心全都提了起來。
尤其是陳晁,他可是跟秦羽有六十萬對賭在的,成敗在此一舉。
就在衆人等待宣布評判結果時。
五位釀酒大師相互看了一眼,低聲交流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