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正說着。
趙睿淵從遠處走了過來,笑道:“秦羽驸馬,蕭南太子,顧清蟬長公主,你們這是要去用膳?不如在下做東怎麼樣?”
顧清蟬上來找秦羽搭話。
趙睿淵當然知道她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合作。
燕國在大魏西南方與南蠻西疆毗鄰。
不過燕國與大魏之間,相隔着崇山峻嶺,道路艱難險阻,隻有幾條蜿蜒崎岖的小山路相通,到處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峽谷口子,所以兩國之間的交集并不多。
秦羽沒有言語。
顧清蟬卻是笑着婉拒道:“趙太子,實在抱歉,小女子和秦羽驸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讨,今日就不麻煩了趙太子了。”
“無妨。”
趙睿淵倒也風度翩翩,“既然不方便,那在下便等顧長公主與秦羽驸馬談完,在下再找秦羽驸馬便是。”
随後,秦羽幾人便上了顧清蟬的馬車。
見秦羽上了顧清蟬的馬車。
不遠處一衆皇子,皆是羨慕的咬牙切齒。
趙睿淵站在街道旁,就這麼看着顧清蟬的馬車離去。
一名貼身侍衛揖禮道:“殿下,我們回宮?”
趙睿淵擺擺手,沉吟道:“不,我們就跟着他們,等他們吃我們直接将秦羽帶走。”
侍衛聽着,面帶驚訝,“殿下,您貴為齊國太子,對這大魏驸馬,用得着将姿态放的這麼低嗎?”
趙睿淵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淡淡道:“你不懂,這次父皇想要跟魏國做一筆大買賣,你以為父皇看中的單單是這款酒嗎?父皇看中的是秦羽這個人,有些人值得孤将姿态放低。”
......
永昌城。
水雲樓,雅間。
秦羽,蕭南,趙夢瑤,沈冰岚,顧清蟬和她的随行侍女,一共六人圍坐在一張巨大的餐桌前。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佳肴。
秦羽幾人來齊國這麼長時間,都沒敢這麼奢侈過。
魏皇那個摳搜老丈人,給秦羽和蕭南規定了差旅費,花超了兩人自己掏。
不然秦羽非要一天三頓這麼吃不可。
“秦羽驸馬,蕭南太子,水雲樓乃是永昌城内最好的酒樓,不知道你們符合不符合你們的胃口。”
顧清蟬望着秦羽,臉上洋溢起俊美的笑容。
秦羽拿起筷子,夾起來一塊羊肉,燙着嘴道:“長公主客氣了,這就挺好,你不知道我們家那皇上摳門的很,我們來永昌城這麼長時間,連這水雲樓都沒舍得來過。”
聽着秦羽的話。
顧清蟬着實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