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
蕭溫茂歎息一聲,沉吟道:“本王将收來的琉璃器錢款,全部退還給商行,先将我們的信譽保住,若是今後沒有商行跟我們合作,蕭正寒再将東州和平州封鎖了,那我們就真完了!”
俞明軒看着他,眼眸陰沉,“這就完了?”
蕭溫茂一滞,“不......不然呢......”
俞明軒眉頭一皺,“采礦,燒制琉璃器,我平州府是真金白銀投入錢了的,齊王退了倒是無所謂,頂多算白折騰,那我平州府的損失呢?”
“齊王,這次琉璃器賺錢的時候,我可是主導邀請你一起賺的,如今出現了意外風險,你就不主動幫我平州府承擔了?”
“這......”
蕭溫茂啞口無言,随即無奈道:“這......這好吧,你算算損失多少錢,本王承擔一部分。”
蕭溫茂心中泣血。
這他娘的錢沒有賺到不說,還要搭一筆,簡直是天方夜譚。
聽着蕭溫茂此話。
俞明軒的臉色稍稍緩和不少。
他這氣還沒有出兩口。
一名不速之客便從廳外闖了進來。
赫然是烏羅世子雅察布。
望着雅察布。
俞明軒和蕭溫茂兩人,便感覺一陣頭大。
他們竟是将這個活土匪給忘了。
還未待俞明軒和蕭溫茂兩人開口。
雅察布便看向兩人,質問道:“俞大都督,齊王,你們不是拿我當傻子耍呢吧?說好了昨日交錢交糧,你們硬生生拖了一日,拖了一日,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今日你們搞來這麼多前來要賬的商人,是不是接下來就要說,你們遇到了意外,賠了不少的錢,答應借給我們烏羅的錢糧,愛莫能助了?”
俞明軒:“......”
蕭溫茂:“......”
他們兩人現在感覺到極為無語。
因為他們兩人想要說的話,已被雅察布全都給說了。
“雅察布世子,既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也不瞞你,琉璃器确實出事了,你今日也看到了,府中全都是前來讨要說法的商人。”
“我們确實沒有任何辦法,去年因為囤鹽,那些商人已經對我們平州和東州有所芥蒂,如果這次我們不退錢,那今後就沒有人肯跟我們做生意了。”
“如果這些商人不跟我們做生意,那我東州和平州的官營作坊産出來的瓷器,海鹽等商品,該如何銷售?這次我們非但沒有賺到錢不說,還虧了很多!”
蕭溫茂看向雅察布,苦口婆心的解釋着。
他自己都為自己感覺到臊得慌。
他堂堂齊王,如今竟是對烏羅一個世子,如此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