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俞明軒好不容易另辟蹊徑,搞出來了低價的琉璃器。
這可倒好,剛剛打開銷路,剛剛賺到錢,竟又被秦羽一手玻璃燒制術,給打的體無完膚。
秦羽就是他們的克星,命中注定的克星!
但聽着他們兩人訴苦。
雅察布依舊不為所動,義正嚴詞道:“齊王,俞大都督,困難誰都有,平州有,東州有,我烏羅也有,但無論你們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隻記得你們答應了借錢借糧。”
“你們對那些商人講信譽,難道就不需要對我烏羅講信譽嗎?信我已送回去了,烏羅各部子民正等着錢糧救命,齊王和俞大都督看着辦吧。”
“如果齊王和俞大都督不借,那我就去隻能去大魏借錢糧去了,我相信魏皇應該很希望看到我!”
俞明軒:“......”
蕭溫茂:“......”
他們現在終于明白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雅察布是擺明吃定他們了。
蕭溫茂倍感無力。
去年沒有囤鹽的時候,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神采飛揚。
有錢、有糧、有兵、有盟友、還有第一謀士郭經義。
這短短一年左右的時間
。
蕭溫茂回首望去,早已物是人非。
囤鹽将東州府庫賠進去了一大半。
去齊國算計秦羽,折損了第一謀士郭經義和幾個骨幹。
好不容易可以靠琉璃器發點小财,卻又被秦羽用玻璃器給打的體無完膚。
如今又被盟友烏羅危險要錢要糧。
蕭溫茂真是欲哭無淚。
東州和平州,怎麼一下就變的如此狼狽不堪,任人宰割了?
蕭正寒還沒對東州和平州用兵,就令他們陷入了如此艱難的境地。
“呼......”
蕭溫茂緩了緩神,垂眸道:“四十萬兩白銀,四萬石糧食,我東州府和平州府一人一半,如果雅察布世子接受,那我們就當所有的不愉快沒有發生,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反正東州和平州的情況都在這擺着!”
蕭溫茂憤憤不平的說着。
雖然他心有不願。
但這錢糧若是不出,雅察布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現在能辦的就是拖延,拖延,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