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羅軍陣前。
賀失那畢魯望着好不容易沖上城頭,又被沖下來的烏羅先鋒軍,怒火中燒,“他娘的!是我烏羅勇士們弱了,還是左骁衛變強了!?沖上城頭連一炷香都沒堅持住,就被左骁衛沖了下來!先鋒軍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
賀失那畢魯氣的肺都快炸了,眼瞅着今日有攻破固陽關的希望,眼瞅着烏羅士卒沖上城頭,開始與左骁衛近身作戰,但竟被左骁衛反沖了下來。
這令他難以接受。
賀失那畢魯生氣。
周圍一衆酋長的臉色也并不好看。
他們也是奇了怪了,同樣是這個固陽關,同樣是這支左骁衛,這仗怎麼就這麼難打?
從兩日前的一戰到現在,烏羅折損了将近三萬将士,可即便如此,他們卻連固陽關的城頭都沒攻上去。
這......
這真的是不要太扯淡。
“雅察布!”
賀失那畢魯轉頭看向一旁的雅察布,怒吼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情報究竟是怎麼收集的!?那固陽關城頭一定有鬼!”
聽着賀失那畢魯的怒吼。
渾邪王在一旁不屑冷哼,一衆部落酋長也反應了過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左骁衛就算再強,那也不會強的這麼離譜。
雅察布冷汗都下來了,眼眸淩亂且慌亂。
原本他這個職位,那是事少功勞大的職位,不然賀失那畢魯也不會讓他負責此事。
可自從固陽關之戰開始後,雅察布都不知道背了多少鍋了。
沈冰岚殺了亞摩斯他背鍋;固陽關有火彈他背鍋;第一戰失利他背鍋;刺殺秦羽失敗他背鍋;如今就連烏羅先鋒軍被沖下固陽關,也要他被這個鍋。
雅察布感覺自己都快成背鍋俠了,背不完的鍋。
“父汗,兒臣......”
雅察布看着賀失那畢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臉上滿是委屈。
與此同時。
烏羅萬夫長豪南策馬沖了回來,灰頭土臉,滿是狼狽。
賀失那畢魯看着他,怒氣沖沖道:“豪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先鋒軍是幹什麼吃的?!一炷香都沒頂住就被左骁衛給沖了下來,你若是不給本可汗一個合理的解釋,固陽關攻不下來,本可汗砍了你的狗頭!”
賀失那豪南面帶焦急,應聲道:“大可汗,真不是末将和先鋒軍将士無能!那秦風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支藤甲兵,那藤甲極為厲害,無懼刀劍,防禦力極強!”
“我先鋒軍的勇士們,就是被這支軍隊從固陽關關頭給沖下來的,彎刀砍在他們的藤甲上,就留下點豁口,那藤甲又極為輕便,藤甲兵仗着靈活性與防禦強,跟我先鋒軍勇士對砍,我們根本頂不住啊!!!”
賀失那豪南亦是非常郁悶,這兩仗打的是他這輩子最郁悶的兩仗。
魏軍底牌層出不窮,讓烏羅大軍應接不暇。
藤甲兵?
賀失那畢魯聽聞此事,滿是憤怒的轉頭看向雅察布,怒吼道:“你的情報工作究竟是怎麼做的!?這支藤甲軍,你怎麼跟本可汗解釋,你怎麼跟諸酋長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