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夢璃身為靖水帝國九公主,平日裡對詩詞歌賦也有涉獵。
秦羽這首詞即便是在靖水帝國,那也是頂尖的存在。
秦羽此人看上去放蕩不羁,甚至還有些不正經。
但他所作出來的詩詞,皆是意義非凡,令人捉摸不透。
秦羽看向澹台夢璃,淡淡道:“九公主,承讓了。”
他很不謙虛的說出了一句話。
因為當秦羽這首詞出來之後,評比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秦羽不吹牛的說,這樣的詩詞他還能背出來幾百首。
真是開了大玩笑,誰跟他比試詩詞,那真的就是自尋死路了。
秦羽這句話落地。
所有人都從沉醉中驚醒,而後殿内爆發出了陣陣喝彩聲。
“服了,秦羽驸馬這首詞讓我輸的心服口服。”
“雖然不甘心,但秦羽驸馬的詩才,當真舉世無雙。”
“世間怎麼會有才華如此出衆的男子?”
........
不管是真服也好,假服也罷。
不管是嫉妒也好,羨慕也罷。
現如今殿中這些人,再沒人敢在詩詞上跟秦羽硬碰硬了。
他們真的被秦羽随口吟誦的千古佳作砸怕了。
昨日的《清平調·其二》是,今日的《西江月·夜行黃沙道中》也是。
澹台夢璃柳眉輕挑,微微點頭,“看來秦羽驸馬的才華當真舉世無雙,短短瞬間便作出了流芳千古的佳作,實在令人驚歎。本宮看這詩詞比試也沒有任何評比的必要了,秦羽驸馬這首詞可奪魁首。”
說着,她掃視殿中衆人,“對于秦羽驸馬奪魁一事,可有不服者?”
聽聞此話。
殿中衆人面面相觑,誰也沒有言語。
且不說秦羽這首詞,他們原本就無法超越。
單單是澹台夢璃的偏愛,就無人再敢惹秦羽。
見衆人不說話。
澹台夢璃緩緩開口,“既然如此,詩詞比試秦羽驸馬奪魁,來人将金絲軟甲送給秦羽驸馬。”
說着,她又道:“不知本宮明晚在未央宮單獨宴請秦羽驸馬可好?”
從始至終,澹台夢璃對秦羽都非常客氣。
即便她那骨子裡的傲氣始終難以去除,但她秦羽算是客氣了。